給賀菊秋打神秘電話的人為什麼要殺她?
督方認為,開車撞死賀菊秋的是直接殺手,但他是被人收買,受人支使,也就是說,撞死賀菊秋一案中還有躲在幕後策劃的主謀。
如今,好幾個月過去了,督方一直沒有查出撞死賀菊秋的直接兇手和幕後主謀,霍斌怎麼會不難過?
此時此刻,霍斌也沒燒紙錢,也沒有焚香,只是把一束白菊花擺入在賀菊秋的墳頭,拜了三拜,說:“媽,你雖死猶生,音容笑貌還常常浮現在我的眼前,從我懂事起,我就看見你每天為了我吃飯,穿衣,上學而忙忙碌碌,如今霍家的錢財遭小人覬覦,有人跟我過不去,對你也有仇,所以買兇開車撞死了你,我一定查出這起案件中的幕後主謀,為你報仇,以慰你在天之靈。”
他的這番悼詞既充滿對亡母的悲痛,又充滿了對幕後主謀的憤怒,顯然他把矛頭指向了霍雲霆。
他一直認為霍雲霆和自己爭家產,跟自己過不去,而自己的母親對自己非常好,霍雲霆就買兇清除了自己的母親,就是清除了一個幫自己的人。
霍雲霆聽完霍斌祭祀他母親的悼詞,知道他還在認為自己就是買兇撞死他母親的幕後主謀,實在不屑辯駁,只顧念悼詞:“嬸嬸,我父母在我十二歲那年雙雙被殺害,是你和叔叔收留了我,從此就像我的親生母親一樣照顧我,教育我,把我培養成人,關於你的死,涉及到直接兇手和幕後主謀,我非常想查出這兩人,還你公道,以慰你的冤魂,我相信一切罪惡將得到懲罰,嬸嬸,你安息吧。”
堂兄弟二人祭祀完賀菊秋,霍斌悄聲對霍雲霆說:“買兇撞死我母親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你大概比任何人都清楚。”
霍雲霆說:“阿斌,你清醒點好不好?我們是堂兄弟,你媽就是我的嬸嬸,她從小待我如同我的親生母親,我有必要害死她嗎?我害死她的主觀動機是什麼?”
霍斌說:“我每次和你打打鬧鬧,我母親總是站在我這邊,所以你恨她,要清除她。”
霍雲霆哼了一聲,不屑地說:“你認為我想霸佔霍家家產的事,我從沒放在心上,也根本不屑向你辯白,我更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目前想整跨我們霍家的是高峰,他最希望我們內亂,所以借用媒體攻擊我們,為了應對高峰的謠言,我在昨天召開了新聞釋出會,你最好動動腦筋,好好想一想,別再跟我鬥,免得讓高峰這種小人不斷趁機鑽空子。”
霍斌說:“高峰認為霍家會一分為二,也不是沒有道理,你要是到M國去生活,我們之間就不會有內鬥了,豈不是一了百了?高峰也就沒有空子可鑽了。”
霍雲霆反問:“你既然這樣說,自己為什麼不做出榜樣?先行離開霍家,到M國開一家公司,自己大展宏圖?”
霍斌被反駁得滿臉通紅,啞口無言。
這對堂兄弟,最終也沒鬧出什麼大亂子,各自開車離開了公墓區。
霍雲霆一回到霍氏集團,報紙上就刊登出了霍雲霆召開新聞釋出會的實況。
在隨後的幾天裡,半個多月以前,關於霍氏集團的種種新聞得以消除,霍氏的股價開始緩緩上升,以前跳槽的職員又重新回來,新的想跳槽的職員打消了跳槽的念頭。
霍雲霆和景遇這才放心,只是不知高峰以後又會搞出什麼陰謀詭計?
霍斌的兩根手指穿過鐵絲與鐵絲之間的空隙,深入籠子裡,從鸚鵡嘴裡去奪取那張鈔票,鸚鵡很不情願,但敵不過人力,到嘴的鈔票又被霍斌搶走了。
鸚鵡恨恨地瞪著霍斌,埋怨說:“你說話不算數?”
霍斌把一百無錢交給外婆,對鸚鵡說:“鸚鵡朋友,別生氣,我把錢給我外婆,讓她買一百塊錢的花生米給你吃,你不用自己去買,這不是幫你省了很多力氣?”
錢婉約笑了,將霍斌給她的一張鈔票在鸚鵡面前晃了晃,說:“小鸚鵡,我明天到街上用這一百塊買花生米給你吃,好不好?”
“Good!Very od!!”鸚鵡用英語回答錢婉約。
錢婉約在M國呆了多年,聽得懂英語,一聽鸚鵡口吐英語,回答說好,樂呵呵地笑了。
霍斌也跟著外婆笑,說:“鸚鵡講英文講得這麼棒,它的英文水準比江海大學的英語教授還高,英國女王和M國總統到咱們霍家來訪問,我可以聘請鸚鵡當翻譯員。”
錢婉約對霍斌說:“我從寵物專賣店裡花了三萬塊錢買回這隻鸚鵡,教它說話教了三個月,它才說得這麼好,它比你聰明。”
霍斌說:“它比我貪吃。”
錢婉約說:“它是很貪吃,花生米乾燥,並不是它最愛吃的,它喜歡吃含水份重的蘿蔔絲。”
霍斌一聽,轉身向廚房裡衝去,恰好,廚房的案板上放著幾隻蘿蔔,他把一隻蘿蔔放在砧板上,再取了一把菜刀,砰,一刀砍去,蘿蔔斷成兩節。
他打算將半隻蘿蔔切成細絲,於是,一隻手扶著半隻蘿蔔,另一隻手握住菜刀,砰砰砰切了下去,砰,一不小心,將左手的食指切出一條印,鮮血直流,他痛得大叫:“外婆,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