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打電話叫王炳過來。
王炳接到電話馬上就過來了,一見霍雲霆就恭恭敬敬問候:“霍總,你找我。”
霍雲霆說:“關於甜甜的事,你昨天在我叔叔家都親眼目睹了,我要你帶保鏢到M國去查兩件事:一,誰是孩子的父親:二,是誰叫甜甜這麼幹的?”
久不開口的甜甜突然從被子裡冒出頭來,說話了,第一句話就是:“我知道是誰是孩子的父親,也知道是誰支使我這麼幹的?”
霍雲霆望著甜甜:“你終於說話了,你既然知道,那就爽快地說吧,省得我派人去調查。”
甜甜哈哈大笑:“姓霍的,你就是孩子的父親,是你叫我這麼幹的。”
霍雲霆說:“你瘋了是不是?”
甜甜說:“你才瘋了,你連自己的親骨肉都殺掉,不是瘋了是什麼?”
霍雲霆嚴厲地說:“甜甜,你還是鑽進被子裡去睡覺為好,你救過我,我感激你,但你這次來純粹是害我,雖然主謀不是你,但你不交待,罪加一等,你對我恩怨相抵,我不欠你什麼了,你以後不要企圖再用過去的恩情來要挾我,以後你我各不相欠,各為陌路,你對我有一絲不軌,我就對你不客氣。”
甜甜一聽這話,就差不多瘋了,她一會兒大哭,一會兒大笑,嗚嗚嗚嗚哭過一番,哈哈哈哈笑過一番後,破口大罵:“姓霍的,我對你付出那麼多,連命也賠上了,你說不要我就不要我,好沒良心啊。”
霍雲霆說:“我叫你不要提以前的所謂的恩情了,你還要提,行,隨便你,你一出院,我馬上送你走,你再回來,就是徹徹底底不要臉。”
甜甜說:“我不回去了,就呆在這裡,江海市不是你霍家的地盤。”
霍雲霆說:“行,我就節省一大筆路費,就不送你回M國了,反正你孩子的父親也不認你和你流產的孩子,你回去也沒人理你,你就呆在這裡慢慢等死吧。”
“死的人是你,是你……”甜甜叫囂著。
罵過了霍雲霆,她再罵景遇:“姓阮的狐狸精,你有什麼好?一直到29歲還嫁不出去,又老又醜,不知道你給阿霆吃了什麼迷魂藥,讓他對你神魂顛倒,阿霆本來是我的老公,都怪你這狐狸精,是你搶走了我的老公,老不要臉的,我跟你拼了。”
罵完最後一句,她抓到了霍雲霆放在她的床頭一瓶蜂蜜,向景遇砸去。
霍總忙叫:“景遇,小心。”
景遇一偏頭,裝滿蜂蜜的瓶子砸向病房裡一個供病人觀察身體穴點陣圖的針灸模特。
砰,瓶子砸中了針灸模特,將它砸倒了。
甜甜拍手大笑:“姓阮的狐狸精被我砸死了,姓阮的狐狸精被我砸死了,哈哈,我贏了……”
張靈芝看著甜甜的症狀,搖搖頭:“甜甜瘋了。”
既然甜甜瘋了,霍雲霆和景遇留下來也沒有任何意義,他們留下了帶來的營養品,回去了。
剩下的兩件事情將由王炳去辦,他們希望甜甜身體徹底復原以後,再把她送回原籍。
萌萌說:“我一出生就老了,只不過我跟別人不同,別人越活越老,我越活越小,我覺得你也是,景遇姐,你很年輕,很漂亮,我把它送給你玩,但是你得把你的糖給我吃。”
景遇的辦公桌的抽屜裡確實珍藏著一盒巧克力。
原來,又饞又精明的萌萌是在打成巧克力的主意。
景遇笑了笑,走到辦公桌旁邊,抽開一格抽屜,找到了那盒巧克力,拿出來,扔給萌萌,說:“饞鬼,你是看中我的巧克力才跑來找我。”
萌萌接到了巧克力,又把用來吹肥皂泡的小瓶子和吸管遞給景遇,說:“我不能白佔你的便宜,就用價值連城的肥皂泡交換你的廉價的巧克力。”
景遇只好收下了這套用來吹肥皂泡的工具,走出辦公室,乘電梯下樓,因為霍雲霆在樓下等她。
她一進電梯裡,感覺背後有人用雙手矇住了她的雙眼,大叫“抓歹徒,抓歹徒,抓歹徒啊——”
後面的歹徒緊緊矇住她的雙眼,就是不鬆手,她轉又轉不過身,只好一邊叫喊,一邊用雙肘向後面撞擊。
後面的歹徒被她的雙肘撞擊了兩下,鬆開了雙手。
景遇雙腿站立,身子不動,只是頭部向後旋轉95度,卻沒有看見背後的人影。
她用腳向後一踢,後面的人騰地站立起來,是誰啊,鬼鬼崇崇的傢伙竟然是景遇的丈夫霍雲霆。
景遇怒斥說:“是你?你怎麼像七老八十歲的小孩一樣?還玩矇眼睛的遊戲?”
因為電梯裡只有霍雲霆和景遇二人,所以霍雲霆將景遇肆無忌憚地一抱,說:“有八十歲的小孩,就有三歲的老人,我就是三歲的老人,有歌唱得好:當我悄悄蒙上你的眼睛,我要你猜猜我是誰,從Mary到Sunny和Ivory ,就是不喊你的名字。”
景遇說:“你蒙上你自己的眼睛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