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馬背上,一動不動,這是何等神奇的草原風光,藍天碧草,彩花小河,無筆而成畫,清風陣陣,時時拂過,讓兩人的身心被洗滌一新。
景遇看著眼前的風景,好像進入夢境,她輕輕低吟:“這是現實,還是夢境?”
霍雲霆看她痴呆了,說:“這是夢境。”
他一笑,自己下馬,然後把她抱下馬,兩人都坐在彩色的野花叢中。
白馬釋放了兩人,輕鬆地吃草。
草原既是草的世界,又是花的世界,夏季,草原上百花盛開,爭奇鬥豔,絢麗多彩,野花的品種多達上千種,最常見的是芍藥、銀蓮花,鴿子花和金蓮花。
霍雲霆順手摘了一朵金黃的金蓮花,插在景遇的頭上,向她的頭頂吹一口氣,哇,一陣香氣飄過百里。
景遇感嘆:“這真是夢境,夢也是香的。”
“我們一起做夢吧。”霍雲霆輕輕地說,抱住了她,滾到草地上。
兩人的身子壓倒了一片野花,香氣飛散。
霍雲霆壓在景遇的身上,他的嘴親過她的臉,軟軟的,好舒服,好香甜。
草原是天然的綠床。
景遇推了霍雲霆一把:“在相思河裡,你想做那事,沒得逞,在飛機,你又想做那事,得逞了,這次在草原上,你做那事又得逞了,你不做那事就沒法活嗎?”
霍雲霆笑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那事,是上帝的安排,這是人間最神聖的大事,造就了生生不息的人類,塑造了人的生命和靈魂。”
呵呵,做那事太偉大了,卻被愚野的人視為涉黃。
沒做那事之前,文明人都滿懷夢想,做那事之時,正是進入夢境,人類,為何要拒絕體驗最幸福的夢境?
景遇終於站了起來,滿臉通紅,對於這次在草原上對夢境的深刻體驗,她理解了霍雲霆,也理解了自己。
景遇大吼:“不能肯定,你就亂罵我一通,你神經病,給我滾遠一點,我不想看見你。”
萌萌仍舊嘻皮笑臉,說:“皇后娘娘,小女子多有得罪,讓我打杯水給你喝,等水澆滅你的怒火之後我再走吧。”
她正要為景遇打一杯茶,霍斌就進來了,他手裡拿一隻錦盒,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比萌萌更顯得嘻皮笑臉。
他走到景遇面前,揚起手中的錦盒,皮笑肉不笑地說:“祝福你一週前同時舉行了新婚和舊婚,當時我沒想到要送什麼好禮,現在送一份遲來的禮物給你。”
景遇說:“你早就送過了。”
“是嗎?我送什麼了?怎麼連我自己也不知道。”霍斌瞠目結舌地說。
景遇說:“你在我婚後的第二天,以公司全體同仁的名義寄給我和阿霆一個郵包,郵包裡裝著玉器,玉器裡暗藏了定時炸彈,這就是你送給我和阿霆的大禮,可惜沒能炸死我們,你賊心不死,又來送炸彈。”
霍斌分辨說:“我縱有殺你和阿霆之心,也沒有殺你們之膽,殺了你們,我父親一定把我趕出家門,一分錢也不給我,你想想看,我會送炸彈給你和阿霆嗎?”
景遇說:“你以前曾在陵園埋藏炸彈,想炸死我和阿霆,以前有膽,這次怎麼沒膽了?”
霍斌說:“那次事件被我父親知道了,他打了我兩耳光,督告我要是敢亂來,就趕走我,與我脫離父子關係,我吸取了教訓,再無加害你和阿霆的膽量。”
景遇說:“我不相信你的鬼話,你給我出去,工作期間,嚴禁私聊。”
霍斌堅持說:“你接受我的禮物,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