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姍姍興奮得舉起高腳酒杯,說:“我相信你的計謀一定能成功,義哥,我真沒白跑一趟,祝阿霆和景遇早死,我們乾杯。”
“好,乾杯!祝我們旗開得勝,馬到功成。在不久的將來,我坐上霍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哈哈,到那時,我就是江海市首富。”霍斌大笑著,與阮姍姍喝了最後一杯酒。
景遇說:“你派人把她找回來,我和她好好聊聊,商量怎麼把爸爸的別墅賣掉,如果能順利賣出,我一分錢不要,賣別墅的錢全歸她,或者不賣掉也行,由她繼承房屋的全部產權。”
霍雲霆說:“她可能不會領你的情,她神龍見首不見尾,早就坐飛機飛回M國了。”
景遇深有感嘆地說:“我跟你組成一家人,這是異常奇怪的一家人,你覺不覺得?”
霍雲霆問:“奇怪在哪裡?”
景遇說:“你堂弟跟你算是一家人吧,可他拼命地謀害你,當然也謀害我,而我和我妹妹異母而同父,也算是一家人,可她拼命地謀害我,當然也害你。”
霍雲霆說:“這就是我們命運的相似性,說明我們天生有緣,他們謀害我們,都是為了利益,珊珊就不說了,你爸爸叫我們對她網開一面,我可以做到,但阿斌就不同了,我叔叔霍春錦無論怎麼叫我對他好,我決不會對他手軟。”
景遇長嘆一聲,轉過話題:“阿霆,你的中藥已經吃完了,我們又要去醫院了。”
霍雲霆說:“那好,我們現在就去我乾媽的醫院,免得明天斷藥了。”
景遇把裝中藥的碗送到廚房,和霍雲霆一起下樓,兩人乘車到了張靈芝的醫院。
兩人下車,停好車,先上二樓,走進張靈芝的辦公室,張靈芝卻不在辦公室裡,值班護士叫他們到303病房裡去找她。
兩人出了辦公室,又上了一層樓,推開303號病房的大門,看見奇怪的一幕:
張靈芝正在給躺在病床上的遙命餵牛奶,遙命喝了一口,就忍不住推開奶瓶,一把抱住她,把她往懷裡拉,試圖吻她。
砰,奶瓶掉在地上,摔破了,白色的牛奶在地上流淌,浸染了幾片碎玻璃。
張靈芝拼命掙脫了遙命的擁吻,埋怨說:“你知道你為什麼會病倒在床上,那是因為你做那種事做多了,你在大白天,還想做那事,不害臊也就罷了,也得為自己的身體考慮考慮。”
暈暈暈暈暈……
景遇聽了張靈芝的話一陣暈旋,什麼叫做那事做多了,她很明白,那事就是世人羞於啟齒的夫妻生活。
遙命才26歲,張靈芝48歲,他們是老少戀,但畢竟沒有結婚,遙命居然跟張靈芝發展到床上,已經提前體驗過夫妻生活了。
體驗一兩次,也是人之常情,令人頭暈的是他們做那事做多了,以至於遙命做得生出病來。
門口的霍雲霆和景遇同樣尷尬,他和景遇無意撞見這一幕,向前邁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真是進退兩難。
更讓他們左右為難的是遙命和張靈芝居然還沒有發現他們闖進了進來,遙命還嘻皮笑臉地說:“靈芝姐,你說我跟你做那事做多了,那事是什麼事?我不明白。”
張靈芝說:“你明知故問,不害臊?”
遙命笑著說:“哦,據我理解,那事就是最浪漫最溫馨的事,做那事的時間一般是夜晚,個別人喜歡選擇白天,至於做那事的地點一般是在床上,個別人喜歡在野地裡,做那事的人兒一般是相愛的兩人,當然,不相愛的兩人也能做那事,野而合之,野而合之一場,靈芝姐,我說的對不對?”
張靈芝又害羞又生氣,所謂那事本來是含蓄的說法,可是一擺在檯面上說,就如同狗肉上不了正席了。
遙命倒好,偏偏說得太直露,直露得讓所有的話都上不了檯面,簡直令人笑掉大牙,她一生氣,對著遙命一陣大吼:“你去死吧。”
她一抬頭,看見站在門口的霍雲霆和景遇,臉唰地通紅,囁嚅著:“你……你們來了。”
景遇不好意思地解釋:“我們來找你開中藥,值班護士叫我們到這裡來找你。”
霍雲霆似乎很會調解尷尬場面,說:“乾媽,我們沒看見你們做什麼,其實看見了等於沒看見,沒看見等於看見了,只要遙命和你真心相愛,你們做什麼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