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興邦終於說了實話:“景遇,我最後又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珊珊回來了,不錯,我知道她是從俄羅斯回來,她一回來就顯示極大的不安,她怕你報復她,就跟霍斌密謀,可是她非常小心謹慎,在霍斌帶人來之前,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哪裡去了。”
霍雲霆說:“我知道她的想法,如果我堂弟阿斌夥同高峰的人暗殺我得逞,她就會重新回來,萬一他們暗殺失敗,她就逃之夭夭了,以後還可以從長計議,繼續暗害我和景遇,直到生命終結。”
王炳望著霍雲霆說:“霍總,一切該終結的事今天必須終結,一切該了斷的事今天必須了斷。”
該如何終結,該怎樣了斷這十多年來的恩恩怨怨呢?
而萌萌更比王炳更猛,變成了猛妹子,乒,她鳴刀示威之後,一腳向前一掃,就將前面霍斌的三名隨從掃倒了,她再跳起來,一腳踩著一名隨從的手臂上,手中的水果刀一斬而下,嚓,切斷了這人的一根手指頭。
那人發出豪豬被宰般的嚎叫。
隨後,伴著一聲聲慘叫,萌萌將其他兩名隨從的手指各割斷一根,三根帶血的手指在地上蹦跳,三名隨從都在血液中 翻滾。
霍雲霆從客廳的茶几上端起一杯水,走到嚎叫的霍斌面前,當頭一杯水澆在他的臉上,一手抓住他的頭,猛地向地上一碰,碰得他的頭部流出紅色的液體。
霍斌知道那是鮮血。
霍雲霆低頭看著腳下的霍斌,說:“要不是看在你我是一家人的份上,我一定送你上西天,今天,暫時留你一條小命,讓你流點血,要你記住血的教訓。”
他轉身對王炳和萌萌等人說:“萌萌,你叫人把阿斌和他的隨從拖出去,打發他們滾,王炳,你派人24小時監視阮興邦和方芳。”
三宗案子審完了。
霍斌和他的隨從被拖到了別墅外,霍雲霆和景遇出來了,看見霍斌的隨從捂著手,緩緩離開霍斌而去,而霍斌也從地上爬起來,一身是血,樣子十分狼狽。
霍雲霆望著霍斌,說:“我父親是你父親的大哥,霍氏集團到底是你父親創立的,還是我父親創立的,還是他們兄弟共同創立的,還不知道,我也不想問,總之我有權繼承集團的部分產權,你老認為我獨霸了你家的財產,簡直混賬透頂,今天只是叫你流了一點點血,希望你長點記性,以後別再玩這種暗殺我的小兒戲,這太膚淺太無聊。”
霍斌抹去了口角的一抹血跡,說:“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只要我還是霍春錦的兒子,我就永遠跟你玩到底,你嫌我膚淺無聊,下次,我就玩點深刻的有聊的殺人遊戲,讓你見識見識。”
霍雲霆拉著景遇的手,說:“我們上車,別理這瘋子。”
兩人登上來時乘坐的車,回去了,一回到家,他們的小狗迎了上來,景遇一把抱起它,吻了吻它,轉過頭,問霍雲霆:“你記得它叫什麼名字?”
霍雲霆一笑:“你考我啊?昨天,你在你媽墳前給它取名叫白雪,你忘了嗎?”
景遇幾乎憤怒了:“我昨天在我媽的墳前,是給它取名叫白雪嗎?”
霍雲霆連忙改口:“不,不,你給它取名叫白雨,我們以前那條死去的狗叫白雪,你認為雨是雪流出的淚,所以就叫它白雨。”
景遇說:“你為什麼又說它叫白雪?”
霍雲霆說:“我開開玩笑,難道不行嗎?”
景遇手中的小狗對著霍雲霆吠叫,汪汪汪,好像對他說:“以後不許亂開玩笑,俺叫白雨。”
霍雲霆放下了電話,問景遇:“我剛才與王炳通話,想必你也聽見了,你爸爸在毆打你後孃,我們該怎麼辦?”
景遇說:“方芳不是省油的燈,我父親又不是什麼好人,他們只是相互折磨,讓他們自作自受吧,我能把他們怎麼辦?”
霍雲霆無話可說了,兩人熄燈睡覺。
日子一晃過了一星期,一週後,霍雲霆和景遇也是坐在床上,談論著阮興邦和方芳的事。
霍雲霆突然接到王炳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