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斌又對綠綠說:“綠綠,我也給你出一道謎語,你猜對了,也給你加一百塊,謎語是:頭戴灰布冠,身穿毛袍衫,領著一群娃,咯咯直叫喚。”
綠綠伸出手,說:“謎底是母雞,請你給我一百塊錢小費。”
霍斌狠狠地罵:“怪不得男人們稱你們為雞,你們當雞的只知道要錢,我告訴你,等會結帳,我會把小費算給你們,你們怎麼這麼急?”
紅紅和綠綠只好強作笑顏,一齊向霍斌舉杯:“帥哥,你別生氣,只要你不賴帳就行,來來,喝酒,喝酒。”
“喔!很好,其實雞也很可愛。”霍斌舉杯與二人一碰,津津有味地品嚐了一口白酒。
紅紅撕下那隻香烤全雞的腿吃了,然後嘗一口紅酒:“嗯,這酒酸酸甜甜,真好喝!”
綠綠咕嘟嘟將一杯紅酒全喝完,再喝烏骨雞湯,對霍斌說:“酒好,菜好,人好,你真是女人心目中的三好男人。”
霍斌昏昏然,飄飄然,說:“好吃你們就多吃點,好喝你們就多喝點,我好玩你們就抱著我多玩一會兒。”
紅紅對綠綠說:“綠綠姐,每瓶紅酒價值一千多元,我們爭取把酒喝光,不然,就浪費了一大筆錢。”
砰,綠綠抓起一杯紅酒,與紅紅的杯子一碰,說:“喝,喝得一滴不剩。”
霍斌已喝得有九分醉了,他貪看紅紅和綠綠的美色,如同醉裡看花,霧中望月,越看兩人,就覺得她們越美,禁不住用左手抱住紅紅,用右手抱住綠綠,陰兮兮地大笑:“你們這兩雞好漂亮,別光顧貪吃貪喝,得多多陪我,不然,怎麼叫四陪小姐呢?哈哈,你們是四陪雞。”
紅紅和綠綠雖然是被稱為雞的女人,但並未失去尊嚴的底限,一般客人可以花錢租用她們的身體,但不能用過分侮辱人格的語言來挑戰她們的忍耐底線,她們一旦遭到過分的語言侮辱,就會放棄身體買賣,選擇反抗。
而霍斌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反覆覆地,用雞這一極具侮辱性的字眼來稱呼她們,她們終於忍無可忍。
紅紅憤怒地掙脫霍斌的擁抱,跳起來,用手指著他:“誰是雞?你媽是雞還差不多。”
綠綠也掙脫了霍斌手臂的圈抱,破口大罵:“姓霍的豬狗,你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啊,我們寧願不作雞,也不要你的臭錢。”
霍斌氣得暴跳如雷,他一怒而起,啪啪,左手一耳光打在紅紅的臉上,右手一耳光打在綠綠的臉上。
“媽的,我們跟你拼了。”紅紅和綠綠大叫著。
這兩位女人的憤怒像炸彈被霍斌引爆了,她們在大叫之後,雙雙衝向霍斌,與霍斌扭打成一團……
他氣得心口一起一伏,繼續罵:“你媽死了還沒幾天,你外公託服我給你介紹一門親事,讓你迴歸正道,沒想到你去泡酒吧泡妞,還把墮落的理由推到你堂哥頭上,畜生,你給我跪下認錯。”
霍斌又把頭一揚,說:“我不跪,沒什麼好認錯的,阿霆就是野心家。”
啪,霍春錦揚手一耳光,甩在霍斌的臉上。
打完這一耳光,霍春錦又逼問霍斌:“你跪不跪?不跪,就給我滾出霍家。”
霍雲霆只好乖乖跪下了,滿眼委屈地望著霍春錦,說:“爸爸,你一定是老糊塗了。”
啪,霍春錦又打了霍斌一耳光。
“不許打我外孫!”霍斌的外婆錢婉約突然跑來,大吼一聲。
霍斌望見錢婉約,如見救星,說:“外婆,爸爸要趕我走。”
錢婉約上前扶起霍斌,拉著他的胳膊,把他摁到沙發上坐下,然後對霍春錦說:“你也坐下,我們一起商量解決家庭矛盾。”
霍春錦坐了下來。
錢婉約問霍春錦:“你為什麼要打阿斌,為什麼要他下跪?”
霍春錦把霍斌去醉生夢死酒吧花錢買醉,之後與酒吧小姐打架的事說了一遍。
說完,他對錢婉約說:“阿斌不成才,他母親剛去世,他就跟小姐鬼混,還跟小姐打了起來,太不像話,這也就罷了,他還不認錯,把理由推到他堂哥頭上,說是他堂哥把他逼成這樣的,我能不生氣嗎?”
錢婉約望著霍斌:“阿斌,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小姐謀生不容易,你把錢給她們就算了,怎麼能欺負她們?你是男人,出手很重,怎麼能打弱女子?你爸爸教訓你是對的,下跪就不必了,你快向他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