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斌說:“你什麼時候請我吃遍所有八珍?”
阮興邦說:“慢慢來,下次我請你吃海八珍。”
霍斌問:“今天的酒有什麼好處?”
阮興邦說:“今天我們喝的是軒尼詩,軒尼詩本是法國人,於一七六五年成立軒尼詩酒廠,生產的軒尼詩酒味道獨特,被法國皇帝選定為國會供應酒。這種酒在世界排名第一。”
霍斌試探地問:“這一瓶軒尼詩要多少錢?”
阮興邦說:“你為我跑腿花了多少錢,這酒就值多少錢。”
真是一切盡在不言中,兩人又喝啊喝啊,差不多喝完了兩瓶軒尼詩。
看看喝得快接近尾聲了,霍斌說:“你現在可算是春風得意啊,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
阮興邦說:“我知道,就是關於我女兒婚禮上那兩張照片的事,我委託你去幫我處理,我可以打電話給媒體負責人,你負責去跟他聯絡,在媒體上發文,說明那兩張照片是透過PS技術處理的結果,是有人故意陷害。”
霍斌說:“如此一來,你女兒就成了受害者,她的名聲就恢復了,說不定金霖看見你當上了總長,又見你女兒又清清白白,一高興,又打算重新結婚。”
阮興邦說:“我明天給江海報社的總編打電話,你去跟他聯絡,這事就算搞掂了。”
霍斌舉起杯子,說:“當上大大人物,辦起事來就是這麼雷厲風行,來,我們乾杯。”
砰,兩人的酒杯相碰,各自將最後的半杯酒喝完,這場春風得意的酒會終於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金敬榮說:“你並不瞭解,那兩張關於阮姍姍的曖昧照片不是真實的,是別有用心的人刻意陷害她的結果,阮姍姍是清白的,這是權威報紙上的結論,還錯得了?”
金霖不相信,不作聲,不辯駁。
金敬榮又說:“何況,阮姍姍的父親是省裡的老大,稱得上是土皇帝,咱們金家的生意得靠他照顧,他一句話能成全金家,一句話也能毀掉金家,這麼好的姻緣,你怎麼能不好好把握?”
趙雅夢也附和著丈夫說:“兒啊,你向前一步是幸福,金家跟著沾光,你退後一步可能是災難,連累咱們金家,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你要權衡清楚。”
金霖說:“我已經看穿他們一家了,他們一家非常勢利,他們看重的權與錢的婚姻,我一定要打破這一魔咒。”
金敬榮一手拍在沙發上,狠狠地怒斥兒子:“混帳,自古婚姻講究門當戶對,權配權,錢配錢,權配錢,這有什麼不好?難道你想找沒權沒錢的屌絲女?”
趙雅夢說:“阿霖,你爸爸的話有道理,咱們家不能招一個沒錢沒權的媳婦進門,現在人家比我們好,我們是在高攀人家呢。”
金霖拗不過二老的輪番進攻,只好沉默不語。
說實話,他對愛情婚姻早就深入地思考過,哪個男人不希望妻子有權有錢有貌?
權錢貌三結合的女人可謂三有女人,比富美白這三有更吸引男人。
不過,在權錢貌三者之間,金霖最看重的是貌,錢和權可以忽略,因為他本身就很富有,不在乎對方有沒有錢;而錢能買到一切,他也不在乎對方是不是權門之女。
當初,阮姍姍誘惑金霖的是甜嬌嬌的外貌和一杯茶後就上床的性誘惑,那種性誘惑令他欲罷不能。
他在和阮姍姍相戀期間,兩人多次享受巫山雲雨的歡愉,這才使得阮姍姍終於懷上了他的孩子。
他像父母一樣看重孩子,萬一她懷的是男孩,而且經過DNA親子簽定真是自己的血脈,放棄這孩子是很可惜的。
正思慮著,金敬榮又說:“阿霖,阮姍姍懷上的孩子萬一是咱們家的血脈,你就這麼不負責地讓她拿掉孩子,你答應,她不答應,她父親不答應,得罪了阮家,我們沒好處,更何況我和你媽都看重那孩子。”
趙雅夢繼續勸說:“阿霖,為了咱們家的生意,為了孩子,你就去看看阮姍姍吧,向她認錯,求得她的諒解。”
不得已,金霖只好硬著頭皮說:“好,我去阮家,看看能不能把斷了姻緣線重新接好?”
很快,金霖出門駕車,直奔阮姍姍家而去。
他到達阮姍姍家裡的時候,阮興邦,方芳和阮姍姍正在一起收看阮興邦在電視上的講話,一家人看得津津有味。
阮興邦正抬頭看見方芳把金霖迎進了客廳,又接到金敬榮打來的電話。
金敬榮在電話裡說:“親家公,實在對不起,金霖年輕氣盛,過於衝動,可能刺傷了你女兒,我叫他到你家去道歉,如果有可能,我們兩家繼續前緣。不知我兒子到你家沒有?”
阮興邦看了金霖一眼,說:“他正在客廳裡,我正要了解他來這裡是什麼意思?我瞭解他之後再和你通話,掛了。”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坐在沙發上,並不理睬金霖。
其時,方芳已關閉了電視,和阮姍姍一起坐在沙發上,同樣不說話,看看金霖如何表現。
金霖對阮興邦和方芳說:“爸媽,我是來向你們真誠道歉的,我希望能收回以前說過的話,讓我成為你們家的乘龍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