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大踏步地走出阮家。
阮姍姍望著金霖無情離去的背影,徹底絕望了,雙眼一黑,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
阮興邦仰天長嘆,說:“現在,我們家面臨最大的問題是金霖要跟我女兒徹底解除婚約,他剛才送來了離婚協議書,叫我女兒簽字,我女兒所要做的是簽字後打掉孩子。”
霍斌問:“再之後怎麼辦?”
阮興邦說:“還能怎麼辦?金家和霍家都是有錢人家,咱們怎麼跟有錢人鬥。”
霍斌說:“你不是市市老總嗎?你有權啊,我可以幫你爭取到更大的權力。”
阮興邦陰鬱的眼裡閃出了光亮,心頭興趣大增,急切地問:“你有什麼辦法讓我取得更大的權力?”
霍斌說:“你還不知道啊?新上任的總長正在接受省市的調查,不久就要下臺,你還有機會坐上他的位置。”
阮興邦一家人都喜出望外,阮姍姍、方芳臉上都露出了笑容,眼裡像注入了春天的陽光,陰鬱頓掃一空,只有溫暖的光華。
阮興邦再次看到了希望,興奮地問:“你能像你堂哥一樣能幫到我嗎?怎麼幫?”
霍斌說:“我堂哥算什麼東西?他的錢遲早要歸我,他並是霍氏集團的總裁,真正的總裁是我老爸,我老爸一時糊塗,把集團暫時交給他代管,等他眼一閉,霍家的產業還是由我來繼承,我現在沒有在我老爸的公司裡掌權,可是我自己開了許多連鎖小公司,我身價好幾億,錢能通神,我幫你在商場上活動活動,打通關節,等新任總長一下臺,你就可以上臺。”
阮興邦、方芳和阮姍姍聽到這番話,如干枯的禾苗遇到了及時雨,心裡充滿了狂喜。
尤其是阮興邦,感覺霍斌簡直就是從天而降的救世主,連連說:“行,行,行,你一定能行,一定能幫到我,有了你的幫忙,我一定能當上總長,呵呵,霍先生,你比你堂哥更講義氣,更有人情味。”
霍斌忽然把臉一沉,說:“不過,我幫你也是有條件的。”
阮興邦問:“什麼條件?”
霍斌說:“我要你助成我跟你女兒上床。”
阮興邦大吃一驚,同時倒抽了一口寒氣,他耍流氓竟耍得如此肆無忌憚,竟然要自己成全他與自己的女兒上床,天下哪有如此喪盡天良的父親?
虎毒不食子,自己再怎麼狠毒,豈能連禽獸都不如?
阮興邦說:“霍先生,你太噁心了,我不跟你談任何條件,你給滾出去。”
霍斌說:“阮長大人物,你是不是誤會我了,你有兩個女兒,你知道我要的是哪個女兒?”
方芳起初以為霍斌當著他們的面說要跟阮姍姍上床,她也很氣憤,現在聽霍斌一說,好像他針對的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景遇,就問:“霍先生,你是要我老公的大女兒,還是二女兒?”
霍斌對方芳說:“當然是大女兒景遇。”
方芳這才放心了,說:“原來你想跟那個狐狸精上床,我明白,你是想透過佔有她,達到羞辱你堂哥的目的。”
霍斌說:“我玩過的美少女千千萬,我怎麼看得上景遇那種有夫之婦?跟她上床是對我的羞辱,只不過,為了拍下我跟她上床的真實影片,達到將她和我堂哥名聲搞臭的地步,我不得不忍辱負重。”
久未說話的阮姍姍終於說話了:“阿斌,我支援你。”
阮興邦不管霍斌是針對景遇,還是針對阮姍姍,都一樣憤怒,再次下達了逐客令:“畜生,你給我閉嘴,我堂堂的正人君子,豈能容忍你這種無恥小人的骯髒之舉,你給我滾。”
霍斌說:“阮先生,你別激動,我相信你妻子和小女兒都支援我,我可以幫阮姍姍恢復聲譽,恢復工作,她還可以繼續去主演那部電視劇。至於你,我說過了,一定幫你當上總長,你只要給我安排一次讓我和景遇在一起的機會,事後,你再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你女兒和你的好處都可以實現,你覺得這交易划算嗎?”
方芳和阮姍姍聽了,雙雙高興得直想跳起來高呼划算,划算,絕對划算。
阮興邦聽到霍斌一錘定音的話語,呼吸忽然變得緊張。
畢竟,這雙重好處充滿誘惑,他幾乎夜夜做夢,渴望坐上權力的第一把交椅,誰不希望擁有最高權力?
雖然有人諷刺某些人在擁有權力後,臥室變成了城建部;走廊變成了交通部;廚房變成了御膳房;廁所變成了民生部;家裡的狗窩變成了防部;門口的小廣告變成了宣傳部。但這種諷刺折射出擁有權力後極大的優越性。
一個人的權力越大,擁有的優越性就越多,絕對的權力帶來絕對的優越性。
擁有最大權力的人享有最大的優越性,註定被萬眾仰慕。
阮興邦曾讀到過這樣的歷史:有一次,秦始皇南巡會稽,當他的車馬儀仗隊經過南江的時候,引起無數路人觀看,少年項羽正夾雜在人群中,看見秦始皇威風凜凜的車隊,對秦始皇大發感嘆:“吾可以取而代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