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斌閉著雙眼在笑:“護士又不上身,俺又被你這老女人偷看,實在不划算!”
張靈芝哼了一聲:“看來你是風月場上的常客,尋花問柳多了,身體失了精過多。”
“你胡說,比狐還胡說,老子是金刀不倒!”霍斌說。
張靈芝不理,叫護士給霍斌打試驗針,一名護士手持注射器,一針朝著霍斌的下身扎去。
哇哇,霍斌發出幾聲慘叫,痛得臉面蒼白,臉上虛汗直冒,五大人物全扭曲了。
試驗針打過了,張靈芝看見霍斌的身體沒有過敏現象,就給他打針,打了一針藥劑後,又給他輸入一瓶點滴藥水,大約兩小時後,她才停歇,收拾醫療器具。
霍斌躺在手術檯上,像殭屍一般,等到體內的藥性漸漸淡化,他才睜開眼睛,身體恢復了活動能力,他望著張靈芝,問:“我以後結婚是不是就能讓女人懷上孩子?”
張靈芝哂然一笑:“很遺憾,你今後半年內不能再碰女人,否則終生失去生育能力。”
這話讓霍斌變得像一頭被宰殺的牲畜,他又痛苦又憤怒,自己正因為這方面有問題,才來找她,她動手術了,反而長時間不能碰女人了。
霍斌的夜生活異常精彩,他幾乎夜夜少不了女人,如果半年內不碰女人,他如何能忍受得下去?
張靈芝繼續說:“我可不是嚇唬你,當今除了我治好你之外,恐怕找不到第二人能治好你。半年以後,你再來找我治療,身體才能恢復正常。”
霍斌聽了只好嘆息。
最近,他遇到的禍事可真不少,先是他經營的兩家小工廠破產,被霍斌收購。
與此同時,讓他獲利最多的王子公主酒家被青龍門的兄弟打砸得稀爛,損失慘重,這無疑是他的堂哥霍雲霆買通青龍門所為。
那麼自己為什麼不早不晚,偏偏在這兩件事後又出現這樣的症狀?難道不是很奇怪嗎?
無疑,這又是霍雲霆一手策劃的陷阱,藍雪一定就是被他買通甘心為他賣命的冒牌貨。
一想到這裡,他恨霍雲霆恨得幾乎咬碎兩排牙齒。
張靈芝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模樣,不動聲色,說:“做壞事的人總會得到惡報的,你以前做過多少壞事?自己最清楚,如果你不亂搞女人,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子?”
霍斌大吼:“你給我少廢話。”
張靈芝叫護士給霍斌穿好衣褲,出了手術室。
手術室外面,霍春錦和賀菊秋早已等得焦躁不安,不知道兒子究竟怎麼樣了?
他們一見張靈芝出來,雙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賀菊秋急切地問:“張神醫,我兒子還好嗎?”
張靈芝滿臉歉意,說:“真是對不起二位,你們隨我進來看看吧!”
霍春錦和賀菊秋隨張靈芝進去了,只見霍斌躺在手術檯上,滿頭大汗,臉面蒼白,樣子好像得了重病。
賀菊秋立上前扶住霍斌,無比擔心地問:“兒子,你沒事了吧,以後結婚可以和另一半生兒育女了吧?”
霍斌狼牙似的眼光逼視著張靈芝,好像要咬碎她,恨恨地咬著牙不說話。
張靈芝說:“霍斌的身體沒什麼問題,只是腎虧很嚴重,需要節……節……欲,半年內不能碰女人,不然終生失去生育能力,就是這樣。”
霍春錦聽了大怒,對霍斌吼叫:“這都怪你自食其果,誰叫你整天夜不歸宿,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
賀菊秋撫摸著霍斌的頭,說:“兒子,聽醫生的話,半年不碰女人就不碰女人,就是一兩年內不碰女人也行。”
張靈芝說:“我再給他開幾副中藥,你們老兩口把中藥帶回家,煎給他喝,要督促他戒酒,戒菸,戒辣,戒怒,尤其要戒色,半年是一療程,你們等他吃完半年的中藥再來找我。”
最後,張靈芝到中藥房給霍斌開了可連續服用一個月的中藥,裝滿了一大箱。
霍春錦把一箱中藥搬上他開來的小轎車,賀菊秋帶著霍斌坐在駕駛座後面一排的座位上,霍春錦開車載著母子二人,回家去了。
霍雲霆深情地望著藍雪,說:“你生活不容易,在娛城裡吃的是青春飯,青春飯吃不了一輩子,是嗎?”
藍雪說:“是啊,我早就不想幹了,可是沒辦法,賺錢不容易。我只想再幹兩年就金盆洗手,以後想去M國生活?”
霍雲霆說:“那也好,徹底擺脫這裡的辛苦,也結束這裡種種不太理想的回憶,這次你幫了我的大忙,失去了孩子,我真是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