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遇說:“只有受洗,嬰兒才能得到天父的護佑,所以我們接受天父送子,就得接受注水禮。”
注水禮由教堂的祭師執行。
霍雲霆和景遇夾雜在一群教徒中,被一名傳教士帶上聖壇,在聖壇上一字排開,六名祭師分別從四隻白色的聖盃裡取出聖水,點灑在他們的額頭上,聖水從眾人的額頭緩緩滴落。
注水禮結束,六名祭師舞動手中的法杖,譁,空中立即飛過六道白光,白光形成一個透明的六芒星陣。
當六芒星陣在教堂的上空移動,祭師們拖長聲音:“天父啊,你正乘著九芒星陣降臨到我們身邊,將寧馨兒送到每一對夫妻的生命裡……”
隨著天父送子聖會進入尾聲,眾人漸漸散去。
景遇和霍雲霆隨著眾人到了教堂門外,忽然看見一靚妹摔倒了,一名帥哥去攙扶她,只聽得那摔倒的靚妹驚喜地大叫:“親愛的老公,天父送子真靈,我懷孕了。”
那帥哥把靚妹扶了起,無限感激地嗨唱起來:“deeping——night就是你和我的愛,沒有什麼阻擋著未來,俺媳婦懷上孩子了,感謝天父送子,感謝天父送子。”
頓時,路上信徒聞聲回頭,打量這對年輕的夫婦,為他們祝福:“天父送子,的確百分之百地靈驗。看吧,他們剛剛向天父祈禱完,天父的恩典在就他們身上顯靈了。”
景遇和霍雲霆也衷心地為這對夫婦祝福,他們乘車回到家中,也默默地祝福自己,希望天父保佑他們未來的孩子順利出生。
她揮起手掌,叉開五指,向辣辣的臉上打去,並且大罵:“下賤垃圾,你賤得手上長痔瘡,在你臉上擦,賤得嘴裡長痔瘡,黑膿流進你嘴裡,你敢罵我,我要把你這隻破鞋徹底打爛。”
“你早就是破鞋了,你媽是騷貨,生下你這小賤種,狗毛長在腦殼上,沒人要你,你就把自己變成破鞋,滿世界亂跑。”辣辣同樣大罵,並伸手抓住了蘇圓圓揮打而來的手掌。
蘇圓圓的手掌在半空中被辣辣抓住了,辣辣將她一推,她踉踉蹌蹌後退了兩步。
她一站定,就知道想打辣辣卻難以觸及她的身子,轉而就將憤怒轉嫁到室內的傢俱上。
哐哐哐哐,她見物就砸!
首先一腳踢翻了茶几,茶几上的玻璃杯子,茶壺,瓶子等物,全落到地上,一地碎玻璃刺眼。
她進而搬起客廳裡的彩電,往地上一摔,砰,彩電被砸碎。
她又衝進一間房,將裡面的電腦砸碎。
她像發了瘋一般,上竄下跳,跑到廚房裡,哐哐哐哐,將鍋盆碗筷砸爛一地。
辣辣哈哈大笑:“砸得好,你最好點燃一把大火,把別墅也燒了,反正你表哥有的是錢,反正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有地方住,有飯吃,我就有地方住,有飯吃。”
蘇圓圓被她的話給氣得怔住了,自己打她,又打不著她,砸東西,她又不怕,自己還能怎麼辦?
她雙手叉著腰,站在辣辣面前,沒轍了。
辣辣說:“蘇圓圓,你不是要找你表哥嗎?我告訴你,他昨晚就沒有回來,現在身在何處?我也不知道,他可能喝酒喝多了,醉倒在廁所裡,把廁所當成了旅館,你趕緊去廁所裡找他吧。”
蘇圓圓心潮起伏,辣辣這樣詆譭自己的表哥高峰,說明她並不愛高峰,高峰也並不愛她,自己還有機會重溫舊愛。
於是,她轉過身,扔下硬梆梆的兩句話:“好,等我找到我表哥,我叫他收拾你。”
辣辣大聲一吼:“狗雜種,你想走?”
蘇圓圓回頭:“不走,我還留下來,跟你這狗不理的變態狂談戀愛不成?”
辣辣又一吼:“你給老孃站住,拿起掃把,低下頭,把地上打掃乾淨,把砸爛的東西全都給我修好,然後再滾!”
蘇圓圓根本不理會辣辣,只顧向前走。
當高寒叫高峰去見高老太太,高峰不覺得有什麼大事,就爽快地來見她了,一見到她,就問:“奶奶,你找我有什麼事?”
高老太太把報紙往高峰面前一甩,說:“你看看這是什麼?都是你乾的好事?大老闆要有大老闆的形象,一夫娶二妻,傳揚出去,丟盡我們高家的臉,誰還敢跟高家做生意?高家的股票還不是像退潮一樣下跌?”
高峰撿起被高老太太扔到地上的報紙,朝新聞標題只掃了一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其實這篇新聞他在前兩天就讀到了,網上的流言蜚語也讀到過一些,只能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高老太太又說:“我還聽說你媳婦外號叫什麼辣辣,當初,我就反對你跟她結婚,這女人是辣貨,下賤胚子,你最好把她趕出我們高家。”
現在,高峰被辣辣挾持,她動不動就用筆記本上的腐敗帳要挾高峰,高峰哪敢得罪辣辣?
他對高老太太說:“奶奶,我們高家樹大招風,很多人希望我們高家樹倒猢猻散,好瓜分我們高家的市場,這些人別有用心,到處散佈謠言,用輿論打擊我們,謠言止於智者,我相信明智者不會受輿論影響。”
高老太太大怒說:“我們高家是做生意的,做生意以信譽為重,你是高家的當家人,跟兩個女人糾纏不清,高家的客戶全會跑掉,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