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景遇笑了笑，“開玩笑，是乾淨水。”
說著，霍雲霆推開她走進了店裡，拿過多餘的那一間圍裙擦乾身上的水。
“你來幹什麼？”
“就是讓你轉告林丹，張山山已經和她父母說清楚了，我也作證了，一場誤會。”
“這就個？”景遇納悶。
霍雲霆抬起頭：“不然你還想聽到什麼？”
“沒什麼。”
霍雲霆：“剛剛夏令來找你了？”
景遇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
霍雲霆無奈翻過白眼，“不要把每一個人想得跟你一樣愚蠢好不好？”
景遇順腳踢了踢掃帚，“別惹我。”
霍雲霆當做沒聽到似得，“夏令現在變回了十八線，跑龍套。她精神有問題，若是下次她再來找你的話，別傻兮兮的跟她單獨相處，想辦法告訴你的朋友或是我，咳咳咳，王小明。”
景遇紅著臉別過臉，盯著一盆仙人掌，“你怎麼知道？”
“是小明告訴我的，不會有錯。”
“那小明告訴你原因沒有？”
霍雲霆冷冷地回答：“好奇害死貓。”
“我又不是貓。”景遇反駁，“畢竟和她也認識，所以想知道，不奇怪的好吧？”
霍雲霆到底還是沒有忽視景遇的好奇心，滿足了她：“圈裡面的事情有很多是你，我想不到。小明知道的話，據說是因為她被家暴出軌後，沒有生育能力，年紀大了，沒有好資源，淪落到原來的位置上，久而久之就這樣了。”
“哎，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霍雲霆斜過眼睛盯著她：“沒準備聽你發言。”
“你就不能不反駁我嗎？”
“很抱歉，我做不到。”霍雲霆脫口而出。
“你走吧。”
霍雲霆差一點都忘記正事了。
“我要三十束向日癸，包得精緻點，最好是每一束都不一樣。”霍雲霆想了想，“仙人球也要幾株，另外你給我隨便來幾盆好養活的。”
景遇瞪大了眼睛望著他，“是幹什麼的？送人還是裝飾？說清楚我比較好搭配。”
霍雲霆看向景遇：“是給福利院的小孩子。”
“哦，這樣啊。那我就知道了。”景遇點點頭。
景遇接著說：“花束不需要那麼多。盆栽倒是建議你多要點，另外就是，孩子嘛，像是吃喝、生活用品，更好些。”
霍雲霆覺著她說的有道理。
“你應該知道哪些孩子平均年齡吧？”
霍雲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