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麼哼,你當你是豬嗎?”
景遇翻起眼皮,“我在和豬說話。”
“是嗎?沒看出來你還會第二種語言,之前還真是小瞧你了。”柯牧言笑了笑,“敢情是豬的近親。”
“喂,有完沒完了啊?”
“是你開的頭不是嗎?”
景遇一屁股坐在他的小腿上,把腳試圖去戳他的肚子,“你若是動我一下,我就喊非禮。”
柯牧言不止動了一下,還斜著嘴笑:“你喊啊。樓下的夫婦以為我們是小兩口,你若是不嫌丟人,你就喊吧。”
柯牧言不覺著景遇會好意思喊出來,正如景遇知道他咬定自己不敢喊所以才放狠話。
一聲尖叫後,打破了樓底下的安靜,倒是沒有起到預想中的效果。
柯牧言滿臉黑線,而景遇坐在床中間聽著敲門聲,還有門外的夫妻說那自己聽不明白的話而愣怔了半天。
“現在知道了吧。”
景遇能夠說自己其實還不太懂嗎?
不,她才不想要說呢,惡狠狠地盯著要笑不笑的柯牧言,心裡早已把他碎屍萬段了。
“你為什麼不解釋我們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柯牧言睡下去又坐起來,他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如果解釋的話,我們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什麼了?再說了,你為什麼也不解釋?”
“我……我就是覺著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那你還明知故問?”
“我……”
“睡覺!”
夏令無奈之餘有些動搖,看著王小明一副要死不死的鬼樣子,她無話可說,指著門示意他現在可以離開。
夏令不想讓顏溪在自己之前找到柯牧言,不管怎麼做,她都不會讓事情超出自己的預料。
“笑笑,你現在在哪兒?”夏令點了擴音。
笑笑:“夏令姐,我在範加成這裡,怎麼了?”
夏令:“這幾天你都和他在一塊?”
笑笑:“是啊,怎麼了?對了,昨天他似乎收拾東西準備去哪兒。”
夏令:“他都沒有去找顏溪?”
笑笑:“見面是沒有,可他給她打了電話,沒打通。”
夏令:“我知道了。”
笑笑:“夏令姐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夏令想了想:“範加成有什麼行動你告訴我一聲。”
笑笑一口答應:“好的。”
剛剛說完,笑笑從浴室裡裡面裹著浴巾走出來,發現之前坐在床上抽菸的範加成不見了。她連忙換上了衣服,喬裝了一番,拎上範加成送自己的名牌包離開酒店。
而此刻,範加成正站在顏溪的家門口,他已經摁了無數次的門鈴,本就容易動怒的他,撞開門不在話下。
穿過四米長的走道,他一路直徑奔向臥房,推開門,看見床上的顏溪面如死灰,想都沒有想什麼,抱起她下樓。
送到醫院,顏溪立馬洗了胃,醫生告訴範加成,若是晚了一刻鐘,病人很可能救不回來了。
聽聞此話,範加成的雙腿軟得不像話,身子一歪一斜,若不是有醫生在一旁攙扶著,恐怕已經跌倒在地。
“醫生,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