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牧言坐在沙發上,指著身邊的空位,“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拜託,大叔,我要睡覺了。”
“過來!”
景遇若是聽話點兒就不會受面板之苦了。
“我都不想吐糟你什麼了。”景遇摸著自己的後腦勺,“你自己摸摸,那個包還沒有消呢。”
柯牧言噗呲一笑,“多長一個,是個伴兒。”
景遇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笑得前仰後伏:“你什麼時候說話帶兒化音了?”
柯牧言懶得看過去,順手一個不小心拍到了景遇的胸部,那個瞬間,兩人同時石化。
……
景遇反射弧比以往遲鈍了數十秒,反應過來,一腳就踹到了柯牧言的小腿肚上。
“你們就是欺負我沒胸,缺心眼!”
柯牧言愣住,想笑又不想笑,最後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不說你沒有的東西了。”
“嗯?”景遇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試試?”
柯牧言還正想試一試:“你沒有的東西。”
趁著景遇還未出拳,柯牧言叫停:“等等,你是不是沒有穿內衣?”
呃?我一個飛機場穿不穿內衣關你什麼事情?
景遇在心裡抓狂,低頭髮現自己純白色的睡衣,好巧不巧,偏就是重要的地方被水打溼了。
“色胚子!”
柯牧言抓住她的手,“你這丫頭別胡說八道。”
“你不準看我了知不知道?你就是,我就說,哼哼。”景遇試圖抽回自己的手,“你再不鬆手我就喊了,叔叔阿姨都在,我要讓他們知道你總是欺負我。”
在柯牧言的心裡,驀地就想欺負離得自己只有五公分的女孩。
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顧她的掙扎,剎那就抓緊了她的手。
逃上樓的景遇第一時間沒有回房,而是站在空房間的門口,心率不穩地轉頭張望樓梯口,心裡一半是期待他上樓來,一半是這一輩子都不要看見他的那張臉。
爾後,恨恨地揪著自己的胳膊肉,罵自己早不渴晚不渴,恰逢這個時候下樓去找水喝,偏偏還碰到了該死的他。
罵完了,心想:我腦子是不是有病,他強吻了我,我在這裡罵我自己?顯然這個節奏完全不對嘛。
景遇剎那間就昂首挺胸,一副前去殺敵的姿態,重新走到了客廳,看見柯牧言還坐在沙發上,覺著正好,她想都沒有想,聲音不大也不小的叫了一句:“你給我道歉。”
柯牧言是沒料到她會主動來找自己的,而且,還是一副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
“對不起。”
景遇也沒有料到他會如此乾脆,倒是讓自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是如何回應,在原地愣是傻站了幾秒,氣場立馬就消失殆盡,語氣不溫不怒的說:“嗯。”
事情到此也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