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姨,你怎麼說偏了?”景遇笑道,“算了,不說了,我上樓去了。”
景遇盯著手裡的保溫瓶,敲響了王小明的門。
“把這個給他。”
王小明聽得雲裡霧裡,問:“他是誰呀?”
景遇指了指柯牧言的房門:“就是他。”
“你自己怎麼不去,我現在忙著呢?”
“誰是他的經紀人啊?”
“誰是他的助理啊?”
景遇放下了保溫瓶,“臭小明你故意的是吧?我不想和他說話。”
說完,景遇抱起了一隻保溫瓶回房。
咚咚咚。
“誰?”
“是我。”
“幹什麼?”
“哎?我說言言,你說話怎麼帶上一股火藥味?”
“有話就說,沒事走開。”
“是是是,熱水瓶我放在房門口了,記得拿進去。”
“我不需要。”
“可是,這是景遇……”
“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拿走。”
王小明拿上了熱水瓶去景遇房門口。
“景遇,你出來。”
“幹什麼?”
“言言不要,還是留給你。”
“我也不要,你要就留著,不要就下樓還給華姨。”
王小明不知道自己是哪輩子幹了壞事,今生今世會碰到兩個小冤家。
冬天起早床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至少,對於景遇就是這麼覺著。可她不得不起來,不是以往的六點,而是三點半。
人雖然起來了,身體或是心還在睡夢中。
阿貓比較冷漠,是不管自己的主人什麼時候起床,繼續睡自己的大覺。阿狗不同,她一起身,它也站起來。
“汪汪往。”
“噓噓,小點聲。”
阿木零晨兩點回來,這會兒睡得正香,景遇輕手輕腳下床穿衣服。挪步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阿狗的爪爪,發出了一陣慘叫。
“哦哦哦,你個傻狗,別在我穿衣服的時候粘著我。”景遇有些氣,同時呢,變得十分清醒了。
“汪汪汪,汪汪。”
“走,我們下樓。”
“汪汪往,汪。”
“幹什麼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