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別走哇,快回來!”
狼嚎四起,景遇下意識裡摟緊了自己的身子。這個時候,阿木從口袋裡面爬出來,“景遇你怎麼了?”
“我好像崴腳了。”
“痛麼?”阿木爬到左腳問。
“嗯,都要痛死我了。”
阿木擔心她,嗖嗖幾聲就爬遠了,準備去找柯牧言。
阿木沒有想到,柯牧言其實根本就沒有離開,只是停留在一棵樹後面,發現他看見蹲在地上的景遇後,幾乎都沒有猶豫,就衝上前去。
柯牧言:“崴腳了?”
景遇:“嗯,好像是。”
柯牧言沒有再說話,一把抱起她,背在自己的身上。
“喂,你快放我下來,這樣溜冰我們還會摔跤的。”景遇說,倒不是擔心摔跤,只是貼近一個男人的身體的緊張,無處安放的雙手,還有噗通直跳的心臟,讓她害羞得不知所措。
“你若是不想讓你腳廢掉,就別說話。”
聲音還是那聲音,說話的口吻一如既往好似吃了火藥。
景遇不敢將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高高揚起,沒有反駁一句,默默的聽著,視線偷偷的放在柯牧言的後腦勺上,想著:這個傢伙兒到底是好人還是惡人?
繞了一條遠路,兩人終於回到了民宿。
他幫她脫掉鞋襪,握住已經腫成了肉包子的腳踝,給她抹藥,抬眸帶著嫌棄盯著她,警告她沒事就別亂動,暫時不要碰到水。
景遇挺受感動的,可當他嘭一聲關上門的剎那,嘴上、心裡一致想著,妖孽男,終究還是冷冰冰的。
她側頭看見阿木尾巴對著自己,腦袋埋進了枕頭底下,用半是玩笑半是擔心的口吻說:“我還以為我的腿會斷掉呢。”
阿木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
“阿木?你怎麼了?”
“景遇,”阿木伸出腦袋,幽怨的眼神望著她的主人,“你剛剛在柯牧言背上,是不是在想,這個男人其實挺好的?”
景遇有種偷東西被主人發現的感覺,忙不迭偏過頭,一想自己為什麼要心虛,於是對上阿木的眼睛,“阿木,我拜託你別總是把我當情敵似得提防、懷疑不行麼?”
一句話說完,景遇立即就反悔了,暗暗罵自己,這是說的什麼話?
阿木嗚嗚哭起來,“景遇你是不是討厭我了?你從來都沒有兇過我的。”
“不是不是,阿木,你千萬不要誤會,告訴你吧,其實我喜歡的人是於鶴老師,我和柯牧言是八竿子都打不一塊兒的。”
阿木立即擦乾了眼淚,爬到景遇的腿上,“景遇,你怎麼不一早就告訴我呢,我明明就是把我喜歡柯牧言的事情,第一個告訴你,你是不是因為有了羅曉,所以有時候是會忽視掉我的?”
這種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所以,她一點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既然一時找不到答案,她就暫且擱置在心底的某一個角落。
次日,柯牧言和一位女孩在常安市溜冰的事情上了娛樂頭版,各種八卦文由此而生。
公司有人站出來澄清,無非是醉公之意不在酒,想要藉此炒作一番,讓更多的人認識柯牧言,顧不上是正面還是反面。
作為當事人,柯牧言倒是視若無睹,優哉遊哉,繼續安排自己的假期。
相比其他的藝人,柯牧言過的日子,自由自在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