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密每次說一個字，都要觀察謝長玄一會兒。
畢竟這個內容真的是太難找了，趙敬凱做的很隱秘，雖然他賄賂了那個預警很多錢，但是那些錢都不是透過同一個渠道交到他的手上呢。有些中間隔了10到20道的程式，甚至還有一部分是不連號的舊的現金。
這種現金經過大量的交易和轉手，沒有辦法在現金上套取指紋更沒有辦法細緻的查到現金的流轉，所以他們查起來也是廢了好大的勁。現金是透過其他渠道查出來的，至些現金最後被用到了哪裡？他們還真的差不到，不過最近倒是查到那個獄警的國內賬戶有些變動。
“繼續查，一定要找到他賄賂的證據。他不可能只賄賂了那一個人，它需要很多人，想要很多工具才能完成它安全走出監獄的這件事情。所以，不要在小範圍的調查。擴大搜尋麵基，這次一定讓他再也出不來。”謝長玄冷冷的開著口，聲音透著絲絲的寒意。
張密不由的縮了縮脖子，謝總越來越狠了。不等張密再開口，後座就傳來了謝長玄的聲音。
“顧欣的死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我前兩天收到了匿名的照片，發現顧欣曾經在家和趙敬凱有過一些爭執。具體爭執的什麼內容，他們並不清楚，但是我覺得顧欣的死應該是一個突破口。謀殺可不是小罪。”謝長玄的笑容愈發的讓人看不懂了。
不過張密不管那些，他記住的是關於趙敬凱這件事他們已經有了新的突破口了，甚至是一個背後爆料的人都有可能是趙敬凱的人。
趙敬凱現在沒有公司，現在所花的錢都是用被人賬戶早起存入的錢，這段時間趙敬凱的動作也不小，花費更是不會少了的。現在基本上就是屬於是坐吃山空的狀態，他們的內部早晚都要出毛病。
————
顧清語和馬悅從民政局出來，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大型的超市。顧清語一進超市就熟門熟路地奔著蔬菜區和肉食區去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小推車裡就放滿了食材。
馬悅看著顧清語的這個裝填，一時間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你幹嘛買這麼多才，你自己能夠吃的完麼？”
“我當然是吃不完了，但不是還有你嗎？我做好了你就負責吃就行了。”顧清語很自然的開口解釋著，就彷彿是很多年的閨蜜一般自然。
馬悅還是很疑惑，“雖然我不是屬於善於下屬的那一類人。但你買的這些菜目測至少夠吃半個月了吧？又是魚，又是肉，有事各種有營養的蔬菜，你是打算把我當豬來喂嗎？”
“當然不是，你也知道我家的菜譜和謝長玄簽訂了契約，所以現在我不能用菜譜上的任何一道菜。到還要完成外公的遺志，想繼續把那個店鋪發揚光大。如此我就需要很多新的菜系。所以其實你就是屬於我的小白鼠，你要幫我一一“試毒”，不然我怎麼能夠放心開菜館呢？”顧清語語重心長的拍著馬悅的肩膀。
“可是……你不是還有別的朋友麼？不用可我一個禍害吧的！”馬悅知道顧清語的收益是很好的，就算是新研究到菜系也是很好吃的，但是……他最近看的電視劇啊，裡面的女主角做菜就特別的難吃，好多朋友閨蜜礙於面子都說好吃，但是每個人吃過以後都覺得痛不欲生。我愛電子書
雖然顧清語的廚藝那麼高，不至於突然做出一個什麼樣的黑暗料理，但是面前這麼一大堆菜，擱誰心裡也是有些發怵的不是。
“其實你也不用這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我做菜不是還很好吃的嗎？”顧清語歪著頭皺眉，將手裡的筍尖扔進了購物車裡面。
“你看錯了，其實我是很開心的，特別開心。所以這些菜呢，應該已經夠了，所以我們可以進攻下一個區域了。既然你已經決定要做那麼多的好，那我一定要買很多能夠配得上你菜的一些高階的紅酒。不然怎麼對得起你做菜那麼辛苦又那麼費腦子的工作呢？是不是？而且今天你剛剛離婚，徹底變成了一個單身的女人。我覺得今天一定要非常隆重的慶祝一下。你覺得呢？”
馬悅一邊說，一邊暗戳戳的拉著顧清語遠離買菜的區域，現在他的車筐裡就已經放了很多他不認識的菜了。如果再這麼繼續下去，再拿一個購物車都不夠他裝的。
所以最明智的一個選擇，就是帶她離開這個現場。
“也對，我對紅酒沒有什麼經驗，但是我剛剛買了螃蟹，給你做個醉蟹，這個醉蟹需要的酒其實就很講究了，給螃蟹喝的酒一定要是……”顧清語又開始了科普的教學時間。
馬悅面帶委屈的看著喋喋不休的顧清語，“……”這就是離婚的後遺症麼？
終於在顧清語的各種科普下，他們買完了菜，去付賬的時候整整裝了六個大袋子，依照他們兩個人的力氣是那不回去的，還好超市有派送服務，所以兩個人留下了地址，預約好了時間，顧清語就和馬悅去了樓上溜達了一圈。
以前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女人失戀了，安慰她最好的辦法就是領她去shopping。顧清語今天可是買了菜，又買了很多和平時風格不一樣的衣服，最後可真是滿載而歸啊。
兩個人逛累了就在商場裡直接把飯吃了，然後才吃飽喝足的回家。
一直跟蹤顧清語的人看著她這幾個小時的行程給驚呆了，趁著上車的功夫，趕緊將要彙報的內容發給了張密。
“張助理，夫人離開民政局之後，就去了超市，也不知道買了什麼，出來的時候兩手空空，然後就和馬小姐去逛商場了，買了很多衣服，還吃了飯，看不出有一點傷心的地方。這件事告訴謝總他會不會很傷心？”跟蹤顧清語的人都已經有些不忍心了。
他們現在是完全站在謝長玄這一邊的，所以覺得顧清語這麼做簡直是太過分了。
“繼續監視，不要多嘴。”張密恢復之後，將剛剛聊天的截圖給謝長玄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