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太太雖然有權利,但是因為分出去的股份,她還沒有控股,只是和其他人的總和保持持平罷了。
如果強硬的讓顧清語直接在這個位置上工作,恐怕不只是這些股東,更有員工也不會信服的。
如果想要這些人真心的承認,還需要一些事情來證明。
顧清語也不想看著老太太為難,主動提出瞭解決的辦法。
“不如這樣,我們來籤一個對賭的協議,如果我贏了,謝氏以後聽完的,你們——只有看的份,沒有建議的份。如果我輸了,我無條件的讓出謝長玄的股份,交給新任的董事長。怎麼樣?”
顧清語突然往前面走了一步,雙手支撐在桌面上,從左至右的打量著這幾個人。
謝老太太也沒有想到顧清語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不禁有些擔心,“這個對賭協議就算了吧,沒有這麼賭的。你這明顯的吃虧啊”
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是顧清語瘋了,這是一份對於顧清語來說,極為苛刻的一個賭局,而顧清語贏還算是好,如果輸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股東們看著顧清語說的這話,頓時心裡就又了底氣。
連一個簡單的協議都籤的漏洞百出,那隻要出一些運營上的問題,他們就穩贏了。不僅能夠得到大量的股份,更能將謝家永遠踢出局。
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有一些原本猶豫的人在此刻都有些動搖。
“你說的?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見證者,如果有想參加這份對對賭協議的話,就簽名,如果不想就當見證者。怎麼選擇,自己可要想好了。”為首的一個股東在場說著,並在律師拿出協議的時候,直接在上面簽了名字。
之前在會議上一直針對顧清語的四個人都簽字了,剩下的六個人就沒有機會簽了。
“好,”顧清語也很痛快的再協議上簽字了,在股東麼你看不到的地方,詭異的笑著。
檔案簽好了,律師也在現場做了見證,並將內容而已進行了儲存。
許多人在下面竊竊私語,紛紛表示顧清語一定是輸定了,他們已經等著最後的結果了。
“既然這樣了,那就說說你們想賭什麼吧!無論什麼挑戰我都不怕。只要這個挑戰不設涉及法律的底線,不侮辱人格,不威脅生命。”
既然是要賭約,自然是要提出對方做不到的,只是賭約歸賭約,不能太過分。
為首的股東看了看顧清語,看了看老太太,最後又將目光轉移到顧清語的臉上,“我們也不給你出難題,咱們以一個季度為一個挑戰期,三個月的時間,你要把謝氏現在的餐飲業績翻一倍。如果你能夠做到,那我就……自願放棄股份退出謝氏。”
自願退出,就是不收回投資的錢。
所有人都等著看顧清語的出醜,希望能夠看到她失敗的樣子。但……似乎這個開啟方式不對。
顧清語非但沒有擔心,反倒是正面迎接了挑戰。
“好,我應戰。三個月後的中午十二點,我們還是這個會議室見。”顧清語笑著掃了一眼眾人,帶著老太太就離開了,就連老太太想要說的話,都一併的給整了回去,連說的機會都沒有。
股東們看著顧清語一行人的背影,“呸,不自量力,看你三個月後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