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婆,別人怎麼能抱?
“你和余文到底設麼關係?”謝長玄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問了出來。
他問完之後便拉著顧清語的頭髮放在指間把玩就好像是不經意問的一樣。
“同學!”顧清語很自然的說著。但是想了想還是又補了一句,“初中同桌。”
初中同坐?
謝長玄知道那個階段的男孩子都特別的調皮,總會各種找理由欺負女同學,不是薅頭髮就是弄壞她桌面什麼的。
看著余文在草坪上的時候,薅了一下顧清語的頭髮之後,顧清語的表情就變了。
所以他們之間也有這種常發生的把戲嘍?
“所以,他經常拽你頭髮?”某人醋意十足的說著。
離得最近的顧清語怎麼會聽不出來謝長玄的話外之意?但是想了想今天謝長玄欺騙她的事,當即就不管他是不是生氣了,便雙手環胸的平躺在病床上。
“是啊,怎麼了?”
謝長玄看著突然傲嬌的顧清語,有些訝異。
“什麼怎麼了?你竟然和他擁抱!這也太不像話了!”謝長玄吃味的說著。
“抱了怎麼了?你還抱沈玲了呢?”顧清語當即也開啟了“翻小腸”的模式。
謝長玄一臉懵,他什麼時候包過沈玲了?
“你不用不承認,自己做過什麼你應該最清楚。而且我的擁抱可是比你的好多了,你那完全就是公主抱,我這簡單的朋友之間的擁抱。你覺得咱倆水更過分,誰更應該生氣呢?”顧清語偏過頭看著謝長玄說到。
謝長玄仔細的回憶著以前的種種,他設麼時候抱過沈玲?記憶一點點的湧入腦海猛然想起來,有一天沈玲外出回來,腳崴了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就直接給她抱回房間了。
“那天你明明沒有生氣,你今天干嘛又提?”他記得當天晚上就好好解釋了,現在還拿出來說。
“我是沒生氣,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是那樣人,縱然沈玲對你有那種意思,你自己也知道避嫌,我為什麼要生氣?哦,現在反過來我和朋友多年不見擁抱一下都不行,你這是雙標你知道麼?”顧清語認真的和謝長玄講道理。
她以前覺得謝長玄吃醋好歹還有度,現在見到是個男的就能吃醋。這腦子受傷,怎麼還被插進醋罈了醃了咋地。
自從這次從手術室出來之後,謝長玄的腦子就經常短路。
“我……朋友……”謝長玄看著顧清語那雙打量的眼睛,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是啊,就是朋友,他能說什麼呢?
要是真說,確實他那個公主抱更過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