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看了看古晴,又看了看他的狀態,自然的道,“你好,謝總。”
說完,他便伸出了手和謝長玄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兩個男人面上平靜如水,私底下卻競爭激烈。
交疊在一起的兩隻是暗自的較勁,雖然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咋一旁的顧清語看不下去了。
“你倆握手而已,不用那麼久吧。一個是要拿手術刀的,一個是要錢重要合同的。此時此刻弄傷了手合適嗎?”顧清語挑眉說道。
雖然她覺得剛剛謝長玄的那個玩笑開的太過了,但是現在在外人面前,自然是不好表現的太過明顯。
但是他也不能太過的偏袒余文,否則謝長玄吃醋了更是難以解決的事情。
在顧清語的一句話的勸導下,兩個人才鬆開了手。
謝長玄將手被到了身後,暗戳戳的活動了一下手指。而另外一邊的余文也是一樣,將手放在了背後,活動著自己的手。
兩個男人確實是用了全力。
“餘醫生和我老婆聊什麼呢?”謝長玄酸酸的說著,一聽就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是吃醋了。
“沒聊什麼,不過是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罷了。”余文挑釁道。
顧清語不太喜歡小時候的那段記憶,因為那段時間是她經常被人欺負的時候,所以他相信,顧清語肯定是不會主動的告訴謝長玄的。
就算是謝長玄主動問了,她也不見得會告訴他。
余文想著,心理有些自豪。
雖然他和顧清語的緣分在小的時候就斷了,但是謝長玄畢竟是後來才和顧清語在一起的,他們之間很多的回憶,是謝長玄無法感同身受的。
謝長玄不悅的皺了皺修眉,“哦?那請繼續。”
顧清語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兩個人說的都是一些什麼話,“余文,你回去值班吧,我送他回病房。”
“別啊,話還沒聊完,著急幹什麼?是不是餘大夫?”謝長玄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顧清語瞪了謝長玄一眼,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顧清語的嘴唇上,“噓,我們聽他說。”
顧清語瞥了一眼他的手,發現手背上的傷口並沒有包紮,針口上還掛著一小塊的衛生紙。
“你怎麼包紮?你怎麼能夠這麼胡鬧?”顧清語一把將謝長玄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拉了下來。
認真的檢查了一下發現,傷口上還有絲絲的血跡外滲,拉著謝長玄的手就往回走,一邊走一邊對著身後的余文說道,“余文改天再和你聊,我們先走了。”
謝長玄雖然覺得不過癮,但是至少找到了顧清語,她還擔心自己,也就順坡就下的跟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