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手術,把第一次見面之前的記憶不小心給切除了?所以他只記得以前的事情,不記得現在了?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你不記得你見過我了麼?”顧清語認真的看著謝長玄,不自覺的咬了咬唇。
“不記得,我們應該認識麼?”謝長玄揉了揉眉心,看向了顧清語的眼神更迷茫了。
顧清語差點忍不住掉下了眼淚,鬆開謝長玄的手準備離開,但是卻被男人更緊的握住了手。
宋雨欣聽著謝長玄的話更生氣了,“謝長玄,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老孃還真是看走眼了,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當初我就不該勸著我姐妹嫁給你,看看嫁給你之後她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張密在一旁觀察了一下,然後抱住了正在罵人的宋雨欣往門外走。
“喂,你不能因為他是你老闆你就偏袒她,你明知道清語收了多少苦,你怎麼能……唔……”宋雨欣後面的話還沒等說就被張密給捂住了嘴巴。
“顧小姐,我去醫生哪裡瞭解一下,你先照顧一下謝總。”張密說完就已經帶人消失在了病房門口。
到了門口,宋雨欣一口咬在了張密的手上,嘴巴得意解放了之後揪著張密的耳朵訓斥著,“張密,反了你了,你竟然敢捂著我的嘴了。”
張密被揪的耳朵通紅,但是忍者這股痛意帶著宋雨欣鑽進了一個沒人的病房,“哎呦,你鬆開。”
“今天你不說明白,別想讓我鬆開手。”宋雨欣也是個比較犟的人,要是不能夠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絕對不會把手。
“我說,你沒看到謝總在和咱倆比手勢麼?他所謂的不記得,就是開玩笑的。”張密一邊揉著自己的耳朵,一邊求生欲極強的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宋雨欣半信半疑的鬆開了手,“你說的是真的?我怎麼沒看到?”
張密跟著謝長玄已經很多年了,自然是知道謝長玄的耳朵是可以動的。每次在酒局上,謝長玄總是用耳朵打暗號,然後他這邊就開始準備撤退的話術。
要不是剛剛看到這個暗號,他也真的以為謝總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宋雨欣揉了揉腦袋,疑惑道問,“他真的記得?”
可她怎麼看都不像啊,謝長玄既然記得為什麼還要搞這一出?這是因為點啥?
張密拉著宋雨欣的手坐在了病床上,耐心的哄著,“我跟你講,謝總若是真的不記得了少夫人,剛剛肯定在第一時間就甩開了她的手,怎麼可能還握著那麼久不鬆手,你豬沒注意,他們倆兩個的手一直窩在一起。”
宋雨欣仔細的回憶,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看來他是想給清語一個驚喜了?”宋雨欣感嘆著。
“對啊,謝總怎麼回事那麼無情的人?”張密在一旁非常自豪的解釋著。
宋雨欣冷哼這,“他不是那麼無情的人,現在我要跟你算算剛剛的賬了,剛剛你怎麼對我的來這?”
“夫人饒命啊,饒命啊……”
即便是關著房門,走廊裡依稀能夠聽到張密的求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