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長長的秀髮,沈玲當即決定用頭髮做線來縫補,拿過地上那些被耗子咬下來的棉花,沈玲來到了謝長玄的身邊,說明了自己的想法。
謝長玄看了看你兩個洞,剛準備說不用了,棉襖就已經被搶走了。
沈玲一針一線的補著破碎的棉襖,這個場面似乎……很像是結婚多年的夫妻,一個在一旁的做著,一個在一旁做著針線活。
大半個小時之後,沈玲補好了棉襖,滿意的交給了謝長玄,“現在就很暖和了。”
“謝謝。”謝長玄看也沒看就直接將棉襖穿在了身上,然後繼續燒火。
沈玲還有話沒有說完,但是謝長玄已經不給機會了,就只好回到床上。
半夜,山洞裡的火已經逐漸的變小了,沈玲抱著被子來到謝長玄的身邊,將一旁的木柴放進了火堆之後,把被子批到了謝長玄的身上,而她則是順勢的依偎在了謝長玄的身邊。
謝長玄醒來,一把推開了沈玲,往旁邊的位置挪動了一下,“我對你沒感覺,別讓我再說第二次。”
一次次的真是防不勝防。經過剛剛的事情,謝長玄算是看清楚了,如果他在不說清楚,恐怕就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了。
沈玲沒有想到謝長玄竟然這麼的決然,心便涼了一半。
那個住在謝長玄心裡的女人到底是長什麼樣子呢?為什麼謝長玄會這麼決絕的拒絕她?
被明確的拒絕了之後,沈玲便抱著被子回到床上,而坐在另外一邊的謝長玄也是驚醒之後,就再也沒有睡著過。
早上天矇矇亮,謝長玄就出去砍柴了,等到砍柴回來的時候,沈玲正在房間裡煮湯。
謝長玄走近一看,發現是昨天剩下的烤野兔。
“附近只有這個,我挖了點野菜,早上就只能吃這個了。”沈玲一邊比畫著,一邊拿起還沒有放到鍋裡的野菜給謝長玄看。
聽她這麼說,謝長玄才注意到沈玲的手背上還有點泥,隨後什麼都沒說,坐在一旁休息,目光直視前方,想著怎麼才能安全的回到顧清語的身邊呢?
這邊的思念,很快就傳到了顧清語這邊,吃早餐的時候,顧清語連續的打了兩個噴嚏。
老太太有些擔憂她的身體,順手摸了一下顧清語的額頭,“是不是昨天出去受涼了?一會讓醫生過來看看。”
現在顧清語可是家裡的重點保護物件,為此老太太睨了謝安怡一眼,責怪她為什麼沒有好好照顧顧清語。
後者委屈巴巴的抿抿嘴,沒說什麼。
“奶奶,沒事的,可能就是我剛剛穿少了,一會去公司的時候我多穿點就好了。”顧清語不想讓老太太埋怨謝安怡,就將責任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謝安怡感激的看向顧清語,隨即將一個茶葉蛋剝好了放在了顧清語的盤子裡。
“行了,你倆就別在這演了,我告訴你倆,我的小曾孫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饒不了你們兩個。尤其是你。”謝老太太著重的看了謝安怡一眼,將責任都劃分在了她的身上。
謝安怡扁扁嘴的在心裡哀嚎:神啊,趕緊把大哥還回來吧,我還想出去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