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詩雨拿著新買的包興高采烈的打算去找胡逸彬撒嬌在給她的零花錢升個級,她和周時就要訂婚了,到時候穿的禮服可不是小事。
“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胡逸彬一聲冷笑,極為唾棄的語氣讓胡詩雨下意識躲了起來,大氣不敢喘。
“遭了,什麼人又惹到爸了,他脾氣這麼暴躁自己還是別送到槍口上了。”
胡詩雨心裡尋思了一陣就想偷偷溜走,她雖然是胡家的獨女,可胡逸彬寵著她,卻也不是任由她作威作福。
“有綁顧清語的本事和膽子怎麼就沒一顆能用的腦子!居然還跳河?還真是膽子大了。”
聽到書房裡傳來的談話聲,胡詩雨心裡好奇,又悄悄的湊了過去。
綁架顧清語?誰做了這種大快人心的事?
“周時的屍體已經被人在江市大橋下游發現了,我在報社的熟人第一時間告訴了我訊息,我才有機會壓下這事,否則……”
管家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因為胡詩雨的高調,大家都知道周時是胡家定下來的姑爺,如今他不僅綁架人犯了罪,還被發現在水裡畏罪溺死,這可是大丑聞。
要是被那些無良媒體瞎寫一通,胡家的股價一定會暴跌,要是沒處理好就是一場災難。
管家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巨響,隨即胡詩雨的聲音尖利又刺耳:“你說什麼?周時怎麼了?”
回頭看見直直站在門口不敢置信的胡詩雨,管家心裡也犯了難,這祖宗怎麼偏偏這時候過來了,還真好撞見他們討論周時。
“說啊!怎麼了?你們剛剛說周時怎麼了?”胡詩雨眼淚唰唰的掉,根本就止不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管家不好開口,轉向站在窗戶旁邊的胡逸彬,為難的喊了一聲:“老爺……”
胡逸彬臉色看不出喜怒,一雙眼睛慢慢變冷,良久之後才開口:“胡詩雨,周時死了。”
胡詩雨眼淚一下崩了出來:“怎麼可能!前兩天他還好好的,怎麼可能一下就死了!你們騙我!我不會信你們的!”
胡逸彬看她這麼一副不能接受的模樣,心裡對她更加失望,臉色不由得更加嚴肅:“胡詩雨,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語氣嗎?你要為了這麼一個男人跟你老子我反目?”
胡詩雨自然是不敢跟胡逸彬反目成仇的,氣勢弱了下來,可還是傷心的不得了,哭的狀都花成了一千:“我不是……我只是恨,為什麼人好端端的,突然就死了,我們前兩天還在討論著訂婚地點和宴請賓客的事情,人怎麼會說沒就沒了?”
想到之前聽到的管家的話,胡詩雨滿腔的怨恨找到了出口:“都是謝長玄和顧清語兩個人害得!是他們害死的周時!要不是他們,周時也不會死!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胡逸彬看著胡詩雨狀態逐漸癲狂,目光漸漸凝重,他的女兒他自己知道,沒什麼腦子,膽子倒是不小。快眼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