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齊丞言同時發現,心腹聽了自己的指示之後,居然沒有起身,於是馬上又對心腹說道。
“你怎麼還不去辦,難道本皇子的話你敢不聽了嗎!”
“啟稟皇子,我的命都在您的手上,您的話我又豈敢不聽,但是請聽屬下一言樹下覺得,您此番做法似乎有些不妥!”
“哼,能有什麼不妥,你懂什麼,那齊丞安也是這樣對我的!”
齊丞言不自主地拔高了聲調,心腹依舊跪著一動不動,他是絕對忠誠於齊丞言的,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也都會設身處地的為齊丞言著想。
“主子,經過上一次的小秋獵,你應該就知道二皇子他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所以您現在派我去對他的馬動手腳,說不定會正撞到他的槍口上,萬一被他抓住了屬下,屬下倒是無所謂,但屬下就怕會連累到主子您的頭上!”
心腹分析的也在理,現在有很多的事情,既然齊丞言能想到,那齊丞安肯定也會想到,而且說實話,齊丞安的心機,也確實比齊丞言要深沉一些。
所以聽到心腹這麼說以後,齊丞言微微以為有些猶豫,但他思來想去片刻後,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你說的這些,本皇子都想過,但我還是不想輕易的放過齊丞安,你只管去就是,萬一出現任何問題,本皇子會盡力救你的!”
齊丞言說完之後,就對心腹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而心腹也知道,自家主子已然心意已定,他無奈之下也只好完全照辦。
於是當天晚上,心腹便悄悄潛入了齊丞安的府中,而等到心腹一進入齊丞安府中的時候,便發現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心腹發現,齊丞安的府邸中防衛非常鬆懈,他幾乎轉遍了整個二皇子府,也沒有見到幾個侍衛。
只後心腹又來到了二皇子府中的馬廄裡,發現放在這裡的馬竟然也沒有人看管。
“奇怪,二皇子府的首位怎麼會如此鬆懈呢,這不是明擺著想讓賊進來嗎,糟糕,這難道會是他們的欲擒故縱之計,就是想讓像我這樣的人有進無出!”
心腹想到這裡就謹慎了起來,然後馬上警惕地看著四周,但是周圍並沒有任何的動靜,心腹也稍稍安了一些心。
不過既然人都已經來了,那麼手腳自然還是要做的,心腹拿出一枚鋼針,然後走到了齊丞安騎的那匹馬旁,將馬鞍的一側抬起,再把鋼針用力地紮了進去。
齊丞安所用的馬鞍是皮子的,所以鋼針只能紮上,不能扎透,但是如果一旦有人騎在馬上,那麼人只要一用力,鋼針就會順勢刺進馬身子裡,到時候馬兒受疼,也肯定會暴躁起來的。
心腹不費力的就完成了一切,但是對於二皇子府中的鬆懈,他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可是一刻鐘後,心腹順利的又出了二皇子府,並且在此過程中一點危險都沒出現。
這樣的順利讓心腹覺得非常奇怪,但是現在任務已經完成,當務之急還是趕緊去跟自家主子彙報的好。
於是心腹,又立刻返回了四皇子府中,而此時的四皇子齊丞言,也正在書房裡,靜靜地等待著心腹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