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
被按著腦袋的江薄雖然有點不舒服,但鼻尖的味道實在是太舒服了,讓本來就困了的她沒有一點兒反抗的慾望,任由著小薄荷將自己帶到了小臥室的床邊。
“那你還喜歡什麼?什麼能讓你高興?”直白的開口,江薄表示,只要是能讓小薄荷高興的東西,就算是砸鍋賣鐵她也得弄來。
晏禾脫口而出就想說一句“尾巴”,但是話到口邊又被強行嚥了回去。
要臉,要臉,他還想要臉。
但是想一想就……啊……不能想!
晏禾你可以!
你一定能忍住的!
腦子你快停下!不要再自己運動了!我要控制不住你了!!!
“……沒,沒有了……”晏禾強行停止了自己腦內對黃色廢料的加工行為,堅定的吐出了三個字。
“喵嗚……沒有那就算了~”江薄也不追究,她現在困得很。
本來貓該是夜間活動的生物,但偏偏這一個月生物鐘都被小薄荷養歪了。
沒辦法,白天小薄荷想要她陪他玩,她也就只能慣著,所以每次都是趁著晚上小薄荷睡覺的時候,她才能藉著修煉休息。
不過大多數時候,小薄荷晚上都不讓她休息,唉,自己真是太寵著他了,誰讓他是自己養大的貓薄荷呢。
……雖然,晚上不休息的時候,她也挺高興……
咳咳!但她今天是真的困了!
而且今天坐飛機飛過來的時候,一路上她都暈暈乎乎的。
她現在就只想聞著小薄荷身上的味道,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
“……其實……”晏禾似乎是後悔了,想要再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江薄揮手打斷。
“來吧!一起睡覺覺!”
江薄順著床邊往裡一滾,然後半睜著一隻眼,朝仍舊在床邊呆立著的傻薄荷揮了揮手。
經歷過激烈的思想鬥爭,最後卻在即將表達出來的瞬間被打斷的晏禾,此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看著床上小姑娘朝自己招著手,晏禾第一時間選擇服從了身體的自然行動。
片刻後,晏禾終於迴歸了神智,低頭看著那個閉著眼睛,還在自己胸口亂蹭的小姑娘,覺得自己分外煎熬。
“……團,團團……別蹭了,乖乖睡覺,聽話哦……”
話是這麼說的,一隻手卻不由自主的攬過了小姑娘的腰,手中動作停頓片刻,最後變成了輕輕拍打小姑娘的後背,標準在哄小孩的樣子。
雖然幾天不見,他也很想衝動一番。
但是明天清晨還有他的戲份,就算沒有他的戲份,那也是跟著國際前輩好好學習的難得機會。
做什麼就是做什麼,不要摻雜別的事情,要對任何事情都保持全力以赴的狀態,這樣才能不斷進步。
他本來不想帶團團過來,就是因為來了也沒有時間陪她,有他鏡頭的時候他要上場,沒有他的鏡頭,他一般就會在臺下繼續琢磨他臺詞中的動作感情,又或者是在旁邊觀摩學習。
看看前輩們是如何把握感情,如何調整動作,如何將劇情中的一切在細節中展露,這無疑是他提高自己的最佳方法。
結果卻沒想小團團直接跟了過來。
看著還是個小姑娘,但已經能夠自己獨立處事了呢。
這麼一想,晏禾就忽然發現,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在身份證上,小姑娘今年好像已經二十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