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淤青,但是真的很痛。
只要輕輕觸碰一下,就痛得讓她呲牙咧嘴。
“誰弄的?”
蒼朮儘量斂起自己的不悅,深怕嚇到身邊的白英,可還是免不得壓低聲音很是強勢地問。
白英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兩個太監和站在一旁儘量縮小自己存在感的太監。
那好端端的太監在看到白英指他,頓時跪在地上直磕頭,道:“不關奴才的事,奴才並沒有動手。”
就算真的有動手,這個時候也不敢去承認。
聽到他的回話,蒼朮卻不以為然,而是來到他身邊,看向白英淡然地問:“哪隻手?”
白英想了想,最終還是狠下心,道:“兩隻都有。”
那太監一聽,嚇得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繼續磕頭求饒道:“十三爺饒命,徐小姐饒命呀。”
“本王又不是取你性命,不過是想廢你兩隻手罷了!”
蒼朮說著,隨即一把抓過他兩隻手,一拉一扭,又是一陣清脆的骨骼聲,緊接著是太監的慘叫聲。
黎浩宇進來時聽到的就是那慘叫聲,驚得他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他剛走進去,已經嚇壞的籮郡主頓時像是發現了救星,蒼白著一張臉連忙跑到她身邊,害怕地說:“姑丈,十三爺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進來就處罰我帶來的人。”
她那裝委屈的模樣,任白英見了都甘拜下風,自愧不如。
黎浩宇想著也是**愛這個郡主,伸手安撫了他一下,看了幾眼倒在地上哀嚎的太監,隨即看向蒼朮,道:“十三弟,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
“本王的手段皇兄應該都知道,我沒有當場要了他們的命已經是給面子了,而且罪魁禍首我都沒有審問,你倒是說起我來了,若是平時,嚴懲不貸!”
蒼朮也不管什麼面子不面子,威嚴不威嚴的事情,只要他的英兒受了委屈,就以英兒為準。
黎浩宇被他的話堵得有些說不出話。
他乾咳幾聲掩蓋住自己的尷尬,隨後看向白英,道:“白英不是沒有受什麼傷嘛,你這樣處罰有些過了。”
“若是這受傷的淤青也不算是傷的話,本王不介意讓籮郡主也體驗幾分。”
蒼朮說著,舉起了白英的手。
那白皙的手腕上突然間出現寄到明顯的淤青,任誰見了都覺得痛,何況此時的白英眼眶還帶著霧水,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安慰。
籮郡主被蒼朮的話嚇得不輕,連忙往黎浩宇身邊躲起來。
“白英手上的傷當真是你所為?”
黎浩宇也不敢當著蒼朮的面去包庇籮郡主,便板著一張臉問。
籮郡主知道此事不交代事情的話,到後面痛苦的只有她自己。
她想了想才道:“是皇上您讓我來教徐小姐禮儀的,可是徐小姐不僅見到我不下跪,還處處針對我,對我的話總是不聽,所以我才想教訓一下她,哪裡知道她會反抗,所以我才讓太監把她抓住的。”
聽了這話,黎浩宇只想說她糊塗呀。
徐白英見到他都不用下跪,她一個小小的郡主憑什麼要求徐白英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