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陸師父自己收集的。
畢竟騰雲駕霧神通，還未曾在九州上出現過，她是第一個接受這門傳承的人，應該沒有別的人送來祭禮。
不過同樣沒有在九州出現過的紫府洞天神通，陸師父卻說只是很久沒有人能拿到石令了，而不是從來沒有人拿到過。
所以宋玉善也不敢肯定。
總感覺，這在九州修行界流行了數萬年的九州仙會，依舊謎團重重。
只希望她去九州城後，真能如陸師父所說，找到真相吧！
給小云雲按了幾日摩，熟悉起來後，宋玉善也能根據小云雲各種生動的反應，判斷它的感受，調整自己的動作了。
每次看著小云雲各種有趣的反應，宋玉善就越發期待起擁有自己的雲朵了。
這個時候，騰雲駕霧對她來說，已經不只是一門趕路的遁術那麼簡單了。
她還用上了功德提升悟性次數，來加快自己對撫雲手的感悟。
還有陸師父在一旁時刻根據她的進度指導。
這種有師父手把手貼身教導，把知識揉碎了教給她的感覺，宋玉善上一次體會還是幾十年前，花婆婆領她入道的時候。
之後她就是一直是自己看典籍研究自學，便是在青州書院學習的那幾十年，有真人授課，但也只有每月一次，還都是眾人一起上課。
撫雲手本就不是什麼很難的武技，在她自身用功德提升悟性開掛，又有師父悉心教導的情況下，進步飛快。
約一個月後，她的撫雲手就練到圓滿級了。
這日，宋玉善給小云雲按摩完，小云雲徹底攤成了一塊軟綿綿的雲餅，幽幽吐出來了一口氣。
氣息繞著她的指尖，落在她的掌心，化作了一團乳白色的膠狀體。
“這便是雲之精了。”陸無雲說：“我們家小云雲，是此間天地中，存在時間最久的一片雲了，它的雲之精，必能助你成就一枚頂級的雲種。
當初我煉小云雲的時候，都沒用上這麼好的雲之精呢！
現在，用我教你的手法，煉製雲瓶吧！”
宋玉善微微點頭，立刻行動起來。
雲之精不好儲存，得到後，就得立刻開始煉製，否則會很快化作一團水靈氣。
煉製雲瓶的方法，陸師父已經教過她了。
過程並不複雜，和煉製普通的玉瓶差不多，只不過材料換成了雲之精。
宋玉善之前有用陸師父採來的雲之精練習過，已經掌握了煉製方法。
只不過不是自己親手採集的雲之精，煉製的雲瓶也沒法用來凝聚屬於自己的雲種罷了。
她對煉製雲瓶，已經胸有成竹了，不過這團來自小云雲的雲之精，比之前她之前煉製過的所有云之精品質都要好太多，達到九品的層次了。
宋玉善只能小心了再小心，不敢有一步行差踏錯。
若是失敗了，小云雲也不可能再給她吐出來一團雲之精了。
每朵千日不散的雲朵，在被撫雲手按舒服後，都會吐出一團雲之精，但僅此一團。
若是這一團浪費了，宋玉善就只能去採集其他雲朵的雲之精來用了。
但品質上，遠遠比不上小云雲的這一團。
普通的雲之精，最多也就五品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