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白天折騰了一天,巧巧幾個女孩子可沒有他們幾個這麼好的精神,所以都是窩在酒店裡邊休息。
不過為了保持拍攝工作,張嬌還是喊了個攝像師跟著他們一起過來,免得錯過了什麼精彩魚獲。
晚間的南俄湖邊,氣溫十分的涼爽怡人,唯一惱人的,就是那些不停飛舞著的蚊子了。
楊梓他們在不寬的小路上饒了幾圈,終於是趕到了他們這兩天,遠遠見到過的河道口邊上。
這次是在岸邊作釣,所以大家找了片比較寬闊的地形,然後開始收拾釣具準備下竿。
一切收拾妥當,為了儘可能的將魚餌投遠,晚上的三支魚竿都是由楊梓來丟擲去的。
他那股怪力加上結實的竿身,用力一甩就將重達兩斤多的釣組拋向了湖面,然後遠遠的飛了一百多米才落下。
他把竿子在離岸十來米的地方一一固定好,幾人便坐在一旁開始聊著天,靜靜期待著魚兒咬鉤的時刻。
別看釣魚人上魚的時候感覺很爽,那都是建立在漫長等待上面的。
一開始的的時候,幾人還能有說有笑的聊天。但講完了一些比較感興趣的話題,便一個個的全都沉默了下來。
“叮鈴鈴!”
忽然間,架在中間的魚竿傳來一聲鈴鐺的輕響,坐在地上的幾人幾乎是在瞬間便立刻起身,迅速的衝向了魚竿。
可惜的是這聲鈴響過後,魚竿又立馬恢復了平靜。
讓興沖沖撲過去的楊梓他們,在等了一會仍舊沒有動靜後,又一臉鬱悶的走到一旁坐了下來。
這次的鈴響好像是個訊號,接下來的時間裡,三支魚竿便好似奏樂一邊,一個個輪流的響個不停起來。
問題是,這都不是那種中魚的響法,而是一下一下的,間隔的時間都比較長。
“老鄧,你說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在作弄咱們啊?
它大爺的,最好不要被我逮到,要不然我一定將它給紅燒了。”
不信邪的錢剛在又一聲鈴響過後,終於是按捺不住的將那支魚竿拔出來,然後開始收起了魚線。
發現竿尖沒有傳來任何的掙扎力道,他不禁鬱悶的和鄧崗詢問起來情況。
“呵呵!還能是什麼,八成就是我們昨天釣的那些財魚了。
不過這次的鉤子太大,他們咬不進去,所以就只能拖著魚餌不停撕咬了。
剛才那些鈴聲,估計全部都是這些玩意弄出來的。
不信的話,你待會看看這支魚竿的餌料,肯定都被它們咬掉許多了。”
鄧崗在一旁擺弄著菸捲,一邊同錢剛解釋了下水中的情況。
此時時間已經接近晚上十點,正是這些魚種活躍的時間,出來騷擾一下他們魚竿什麼的,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果然,隨著錢剛將釣組拖出水面,上面掛著的仔雞這會已被啃掉了一小半。
不少地方還顯露出一些骸骨,顯得很是難看可怖。
鬱悶的錢剛將魚餌摘下來,又重新掛了只上去,然後讓楊梓繼續拋回了水面。
就這麼被這些財魚,給折騰到晚上十一點多,楊梓幾人紛紛是沒有了來之前的那種興奮。
一個個時不時的看一下手機,望著不斷減少的時間暗暗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