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副院長!”天文采隨口一叫,道,“你來得正好,好好管教你這位徒弟,當了幾日執教便每每與我作對,以後當了長老可不還拆天了?”
“不敢與天長老作對!您過獎了!”上官婉兒經上次與天文采爭執之後,竟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直面針鋒相對,而是採取蜿蜒應對了。
“你……”上官婉兒越“客氣”,天文采便越生氣,“你這又是什麼意思?還覺得光榮是嗎?”
“不敢不敢!不光榮!”上官婉兒道歉道,姿態放得甚是低。
但就是如此,卻更讓在座的其他長老執教越發覺得好笑。
“不許笑!”天文采對在座的長老大喝一聲,終於將臉看向了鄭無極,“這位副院長,你就不說點什麼?”
然而相較於上官婉兒的轉變,鄭無極也有不同,跟上次不同的是,鄭無極這次直接就無視了天文采,
他徑直從長老天文采身邊走過去,在數十個映象球上轉了一圈之後,最後停留在林真流等人所在的那個映象球上。
天文采被人無視,還想不依不撓地找說法,但鄭無極卻是擺擺手示意他停止了,接下來鄭無極的話,不單讓天文采不再言語,就連在座的眾人,都是震撼非常。
“這屆選拔,將提前三日結束。”鄭無極平淡地說道,但面容之中的凝重,確實難以掩飾。
“發生了什麼事?”一位年長的長老震撼非常地問道。
“陣法受到影響,已經維繫不了一月之期,提前三日極限已然是極限!”鄭無極說道,“原因暫時未明,各位長老安排通知事宜罷!”
就在眾長老給玄機戒群發通知的時候,上官婉兒一臉擔憂地走近鄭無極,問道:“師尊?莫非上次……”
鄭無極知道年輕女執教想要說什麼,但沒有讓她在這個時候問出來:“後面再說!”
留下這句之後,鄭無極便又再次離開了長老廳。
鄭無極走後,長老廳徹底沸騰起來。
“數十年來,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有長老憂心忡忡地道。
“你們說會是什麼樣的原因?”
天文采望著鄭無極離開的背影,久久之後才憤憤道:“裝神弄鬼!”
“天長老,話可不是這麼說!”
“說到底,副院長還是十分稱職的!只是不知,上一次將決戰地改為寒冬城,是否也是出了什麼變故不成?”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恍然大悟,但又不明就裡,沒有得到副院長的確切訊息,只得是等到選拔結束之後,再看如何了。
負責玄機戒的長老訊息一經下發,從數十個映象球中可以見得,所有人幾乎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自己的玄機戒,一臉震撼非常的臉色,場面好不壯觀。
林真流幾人此刻正謀劃著下一步的動作,四人的玄機戒卻同時傳來訊息。
“一月之期提前三日,兩日之後所有參賽選手將強制離開所在選拔區域。”
短短的一則訊息,讓原本還在等待時機的四人一下子就躁動了起來。
“什麼?”霍斯一臉不敢相信,“難怪我剛才老覺得坐不住,原來真是有大事發生呀!”
“天啊,怎麼這麼突然!”天寧瞬間跳起,不知所措之餘卻是開心非常,“我竟然比原計劃又在這多呆了幾天!”
霍斯聞言又是對這個胖子一記敲打,“出息一點,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憋在肚子裡,才顯得你大智若愚,一說出來就成了死大肥豬了。”
“難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商月心未理會旁邊打鬧,心中有幾分擔憂。
林真流則眉頭一鎖,喃喃道:“還有兩天了!”
他雙目出神,腦海飛速運轉,盤算著這兩日要怎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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