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島的參選者們可謂步步驚心,有時一個轉角,遇到了其他人,那就是一場廝殺,必有一亡;
有時好不容易逃離戰場,一個不小心撿到一個箱子,立馬又滿血復活;
有時滿血復活了吧,一個不留神,轉眼就為他人作了嫁衣。
這樣的日子,竟然要呆一個月。
一開始時眾人都覺得時間不長可以接受,但僅僅幾天之後,就已經有許多人承受不住,因為精神壓力實在太大,存與亡,就是一個睜眼與眨眼的事情,且處處充滿了偷襲與算計,這才是最是恐怖之處。
十天之後,一千人中已經淘汰去了**百人,其中一小部分並不是被人收了人頭淘汰的,而是自動尋死,專往毒圈裡跳,因為那樣的“死法”最是輕鬆,沒有痛苦,又不會便宜別人,最重要的是,終於可以解脫了。
“鬼知道我在冰島經歷了什麼!”一些個被淘汰出來的人,哭喊著鼻子對家人夥伴訴苦。
“我過五關斬六將,收割了數十個人頭之後,僅剩一絲能量,但是我不怕啊,因為我有藥啊,所以我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喝點藥,沒想到絆到石頭,於是我就‘絆死’了。”
“怎的我們都這麼悲催啊,我好不容易搶到一些空投,趕緊就往沒人的地方跑,卻不想不知從哪裡飛出來一支弩箭,直接給我爆頭了。”
“空投?弩箭?這位同志,可是在古月山莊外搶的空投?”
“是啊,你是如何知曉的?”
“方才我在古月山莊外的定點空投外圍埋伏,發現不遠處也有個人,想著用蛇弩射殺他來著,可沒射中,但玄機戒提示我取了一個人頭,難道那個這麼不巧的仁兄就是閣下?”
“好你個小子,原來是你啊,可氣得我牙癢癢。不過話說回來,你是怎麼‘死’的?”
“我啊?可不就是玄機戒上顯示我取了人頭,想著過去撿戰利品來著,沒想到一下手,那人竟然還活著,兩個人大眼看小眼的,那人反手就把我殺了。”
“慢著,你就是那個在古月山莊外忽然來摸我,然後被我殺了的傻貨?”
“正是在下!……什麼,你說我是傻貨?你是哪國的?這麼狂!”
“兄臺莫激動,我說你傻貨,我又何嘗不是傻貨呢,你們知道我是怎麼出來的嗎?”
“怎麼出來的?”
“你啊你啊,都是你害的啊,你死就死了嘛,身體下還壓著個地雷做什麼呢?我一把推開你,那個地雷就爆了,可苦了我這麼快就被淘汰了喲。”
“哈哈,你個傻貨!雖說我也不知道我怎麼還壓著個地雷,但是你這樣一說,我心裡倒也舒坦了。”
“哎,彼此彼此啦。”
“二位少俠,可別在此處同傻相憐了,那個埋地雷的人,正是在下。”
“什麼?竟然是你?你怎麼埋的?”兩人不約而同問道。
“我比你們更早就到了那個定點空投的外圍,但是我不缺物資,只想著如何收割人頭,便就在空投外圍埋了幾個地雷,想著看哪位不走運的仁兄送上門來,
沒想到啊,就是這位被人摸了的少俠,趴在我那地雷旁邊老半天,就是不踩雷啊,看得我是心急如焚,
正想著怎麼讓他中計來著,卻不想這位兄臺過來摸你,被你做掉,倒在我的地雷上,然後你一把推開,就把我的雷引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