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別墅中,剛剛做完今天的工作的陳伯文也有些奇怪了,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太過於荒謬,他想知道這裡面的一切,可是卻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問起。畢竟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隱私的。
而且陸婉婷說的沒錯,她也許真的只是出去逛了逛呢。按照凌傑的性格,也的確會去搭訕,這樣想想好像又很合理。
可是那個錢滿滿從沒有出過會場,她怎麼會在走廊上見過錢滿滿呢?他可記得錢滿滿一直在自己身邊說她有可能出去勾搭老男人了,這種糾纏不休讓他很是煩悶,卻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發火。
陳伯文猛地嘆氣,只覺得自己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覺得面癱也是一種病,需要去急救一下。他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的酒櫃邊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對著橙黃色的燈光,看著紅色的液體,他只覺得越是煩悶了些許。
他壓著自己的頭疼感覺,走到了落地窗邊上,看著周圍的樹林。也覺得格外的無奈,他想知道她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了。作為丈夫,他第一次有這樣的想法,可是這個想法來的好像太晚了一點難道不是嗎?
緩緩地喝了一口酒,他還是覺得放心不下,剛剛佳佳阿姨的臉色也格外的難看,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了!他嘆氣,轉身走向了廚房,想給她倒一杯牛奶,問問她到底是怎麼了。也許這樣的做法對於他來說真的很奇怪吧。
但是當他路過她房間的時候卻聽見了一陣微弱的哭聲。他愣住了,站在她的門口,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做才是最好的。只能乾站著。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只是覺得她奇怪。他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安慰一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做才是對的,只能尷尬的站著。可是他真的不懂了,為什麼一個人會突然變成這樣。
陳伯文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阿明,他還是依賴著阿明的,特別是在這種地方。對於他們這種有經驗的人來說,他也只能虛心求教了。
“喂,阿明,是我。”
阿明接到他的電話也有些奇怪,他剛剛到家不久,按道理來說現在這個時間除非發生了什麼事情,陳總絕對不會給自己電話的說:“啊,是我,有什麼事情嗎?要我馬上過去嗎?”
自從經歷了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就開始有些精神緊繃了。他也知道了,自己斥候的人真的不是什麼普通的人,要隨時做好被指去任務的準備,也要時時刻刻保護好他們的安全。
聽見阿明這樣緊張的聲音,他也有些過癮不去了。畢竟他也就是這種小事情,沒想到卻把阿明嚇到了。
上次的事情也是他考慮不周,把阿明也給扯了進來,到了現在阿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做什麼事情都有些過度擔心了:“沒,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就,女人經常哭嗎?有什麼事情能讓她們哭啊?”
阿明聽見他這樣說,也是會心一笑。他皺眉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想必又是少夫人的事情吧:“哭倒是經常哭,有一句話不是女人是水做的嗎,好好的就哭可是他們的專長。要是我也有這個專長我也哭。
一哭就有想要的東西。不過我看少夫人不是那種人啊,估計是想家了吧,這想家也會偶爾哭一下。”
“哦,我知道了,嗯,就這樣。”陳伯文看著那木製的大門,也有些疑惑了,這真的是想家了嗎?她應該不是那種容易哭的人才是。他嘆了一口氣,還是轉身走人了。也許在這個時候不打擾才是最好的幫助。
而在房間裡的陸婉婷卻緊閉著雙眼,像是在經歷一些恐怖的事情。夢中的魔鬼一直在纏繞著她。她在無數的場景中不斷的跳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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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婷端著一盆水,走在小小的鄉間小道上。今天外婆要教自己怎麼去制止酸菜面。她喜歡吃酸菜面,自然也就積極了許多。她想盡快的嚐嚐自己的酸菜面是什麼味道的。她端著水,開始小跑了起來。
小時候的家裡還沒有那麼的好,所有的用水都要去村子門口的水井抬進來,幸好有叔叔阿姨幫忙,要不然外婆一個人也抬不起那麼多的水。
可是就是這樣,小婉婷還是喜歡自己下去抬水,只要是她能抬得動的洗臉水,洗腳水洗菜的水她都會去抬上來,她在想,自己省點用也就可以為叔叔阿姨省點事了。她不喜歡麻煩別人,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是熱情,就是愛管閒事,那又能一直麻煩人家嗎?這是她一向的準則。
她抱著那一盆子水,一路磕磕碰碰。卻沒有灑下一滴水在地上。對於苗鄉這個雖然說不缺水,但是水確實及其難抬的地方來說,水就是最好的資源,也只能小心翼翼的對待。
小婉婷看著就在眼前的家,心裡也是格外的高興地,她終於可以自己做一次酸菜面了。她滿臉笑容,端著盆子,輕快地走在小路上:“外婆,我回來了,我帶了好多的水回來了,你昨天說過的,要教我做酸菜面。”
“哦,回來了啊,進來吧,我已經洗好菜了。”外婆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慈祥,可是小婉婷卻站在了門口,不想進去了。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些害怕了,明明房子裡面的是外婆,明明這周圍是這般的熟悉,明明外婆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慈祥,明明自己已經期待這一天很久了,可是她就是害怕了,沒有一丁點的源頭。她緩緩的退了一步,不知道為什麼,她很想跑。
“你怎麼不進來啊,我的水都燒上了。今天你阿翔叔順便幫我們帶了不少的水上來,你以後就別下去了吧。這路遠三高的,要是不小心摔倒了應該怎麼辦啊?”外婆的聲音越來越近,像是要出來看看她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人就在門口卻不進門。
小婉婷聽著外婆的聲音,也是愣了愣,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只好定了定心神,鼓起了勇氣,端著那一盆水進了那扇厚實的木門。
可是在進門之後小婉婷就驚訝了,她手中的水盆猛地不見了,而她也開始慢慢的長高了,穿了一件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香檳色禮服。她猛地抬頭,想找外婆,問問外婆這到底是怎麼了,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可是她又愣住了!
這裡哪裡還是那樸實的小木屋啊!哪裡還有那小木屋的樣子啊!大理石的地板,金黃色的燈光,白色的大床,一個沙發,一個衛生間,一個……老男人。男人的眼睛裡露出了貪婪的目光,像是要活生生把她給吃了!她怕了,她想跑,想去找外婆,因為外婆才是她最後的依靠,外婆才是對她最好的人!她咬了咬牙,說了一聲:“對不起,我走錯了,我去找我外婆!”
說完,小婉婷就扯著自己的裙子想轉身走人,嘴裡還一直唸叨著外婆的名字。可是那個男人什麼也沒說,只是站了起來,然後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帶著她就往那一張白色的大床倒去。
他的嘴巴里有煙味,那嘴巴一直在自己的身體上排華,她真的害怕了。內心的驚恐是她不能挽回的一切,她在大叫著外婆,可是外婆卻再也沒有說話了!
沒有了樸實的小木屋,沒有了善良的叔叔阿姨,沒有了外婆的慈祥聲音!婉婷只覺得害怕,然後下意識的叫出了一個人的名字:“伯文就我!”
她愣住了,眼睛中的眼淚在眼眶中徘徊了一下之後就往下掉了,她不知道伯文是誰,不知道自己在喊誰,她不知道這裡是哪裡,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誰。猛地,畫面變了。
沒有醜陋的男人,只有衣衫不整的自己呆呆的坐在床上。突然,有個男人匆匆忙忙的開啟了門,看著她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還一臉失神的模樣後,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沒想到你還真的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錢滿滿說的沒說!你真的不是當陳家夫人的料子!我真的看錯你了!”
婉婷坐在床上,她不認得這個陌生的男人是誰,也不知道那個錢滿滿是誰。可是她想下意識的去辯解,因為她真的什麼也沒有做:“不是!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我是純潔的!剛剛的那個男人就那樣突然間消失了!
是他強迫我的,我真的什麼也沒做,我和他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你要相信我!”婉婷看著他陰沉著的臉,心裡猛地抽了一下,感覺有些不怎麼舒服。可是她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自己會急急忙忙的同他解釋。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一個女人走了進來。這個女人長得不怎麼好看,但是身上卻盡顯奢華,小小的禮服露出了她的大胸,也露出了她的大長腿。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這個女人格外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