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烈皺著眉頭不太高興的模樣,“你幹什麼不會開車?!”
剛剛撞了車的人沒有地位跟我說這種話!後和頌翻了個白眼兒,沒繼續說下去,反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兒。
“前些時候我不是跟你說醫學組織那邊出了點麻煩嗎?主要也是因為跟我站在對立面的那幾個老學者突然做了一項研究,而且按照他們的話來說,這項研究源遠流長,已經持續了很久。”
邵烈不太明白他為什麼要突然跟自己說這件事兒,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聽了下去,其實也就是低頭處理自己手上的資料,沒回話。
醫學組織內部有許多存在了幾十年的老人而後和頌作為一個新人,雖然說話有分量,只不過一些老派的研究還是插不上手的這些研究課題,一般而言都還算是正常,但其中有一項讓他覺得不太舒服。
基因提取與改造。
其中內容也就不必說太多了。反正說了邵烈也聽不懂,後和頌想說的是這件事情已經被提到了日程上,據說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有人將這種細胞植入在全球各地,許多人的體內並且是隱藏的。
“跟我說這些幹什麼?”邵烈總算是不耐煩了起來,“我對你們醫學組織的事沒有任何興趣,現在開車送我回去,再送我去機場。”
還真把我當司機了!後和頌氣得不行,卻也沒有說什麼,重新發動了車子慢悠悠地說,“這件事兒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只不過就像你剛才說的,在陌生的國度見到了與你女朋友一模一樣的人,我只是想以客觀的角度來跟你分析這件事,的確是有可能的。”
按照理論來講,只要細胞基因相同,長得一模一樣是肯定的。可是讓後和頌不理解的是。
資料上顯示的所有參與實驗者都是流落街頭的孩子,或者是無父無母,早就被送到福利院的孤兒,從來沒聽說像是唐家如此顯赫的家族,他們家的女孩也被牽扯進了這樣的實驗中。
最重要的是那個姑娘已經死了。
醫學組織是絕對不可能用一個已經死掉的人來做實驗的。
邵烈總算是有了點反應,抬頭看他一眼緩慢的動作,僵硬著好半天才動了動手腕兒,將捏在掌心中的資料都收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女朋友真的參加了這一項實驗,那她有可能還活著。”
“你放什麼屁!我是親眼看到他火化的!”
後和頌直接反問,“在焚化爐裡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嗎?你不是把人送進去,然後就在外面等著嗎?如果有人真的在那個時候動了手腳,偷天換日,把人掉了個包,你知道嗎?”
邵烈直接沉默了下來,所以說在國外的那個人真的有可能是雯雯!嚥了口唾沫,邵烈強忍住內心的激動,他不明白若是那個人依舊是雯雯,他為什麼不來找自己?
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雯雯……
見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後和頌又澆了盆冷水,“當然了,我說的只是其中一種可能性,你也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眼前這種實驗正在推進的階段,而我持有反對的一票,所以說還沒有走上正式的流程,我只是跟你說,有這種可能並非真的是。”
“我明白的。”邵烈低下頭,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只要一想到朝思暮想的人還有可能活著,哪怕只是與他基因相同,細胞相同的人,也總是能讓邵烈覺得重燃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