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什麼也不說,他也不知道傷他大哥的人是誰。
唯一的希望,就是留給他的日記,不需要明確,一兩條線索便好。
“玄哥。”
“玄哥...”
走在回家的路上。
一路上不斷有人跟姜玄問好。
姜玄也挨個點頭,因為他知道這些人的友善態度,是這兩年他哥哥一點點積攢下來的。
至於姜玄。
他之前一直在部隊裡。
今年年初,因一些問題從部隊上退了下來。
而他大哥姜生,兩年前便來了港島,得知他退伍的訊息後,就喊著他來港島一起發展。
可惜。
人生長恨,水長東。
姜玄這邊剛到不久,便與待他如兄如父的大哥天人兩隔。
“吾弟姜玄親啟。”
回到家中。
姜玄掀起浴缸,看到了大哥留給他的日記。
“老二,當你看到這個日記本時,想來大哥已經不在了。”
“之前你一直問我,喊你來這邊做什麼,也問我在這邊做什麼。”
“我一直沒有回答,現在可以告訴你了。”
“咱爹就像遭了報應一樣,經常嘔血,最終嘔血而亡。”
“當然,這是比較迷信的說法,上面說是咱爹下了老君山的地洞,在裡面呼吸到了有害氣體,造成了肺部病變。”
“好吧,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地洞內有一尊道塔,咱爹砸了塔,從塔底下撿到了一幅畫。”
“畫上畫著老子西出函谷關圖,而這幅圖,咱爹沒有上交也沒有銷燬,而是留了下來,想要給我們當做傳家寶。”
“眼下,這幅畫就掛在我臥室裡,而現在,我要跟你說的,則是我最大的秘密......每月初一與十五的子時,衝向這幅畫,你能一頭撞進畫裡,並被這幅畫帶往另一個世界。”
“是不是不相信?”
“其實,我也覺得自己像個神經病一樣,如果我沒能從那個世界帶回黃金,與可以修行的武道功法的話。”
“是的,我已經去過那個世界了。”
“只是探索的不多,只侷限於西漠東域,還有一個叫流沙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