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楚醉假做同情,含笑看向安婆子道:
“那您可就要入獄了,可惜啊,忙活了一輩子晚節不保,哈哈哈。”
安婆子一聽這話立刻向後退了退,雙腿一軟整個人攤到在地上,楚醉不是被趕出去了嗎?一個弱女子被趕出家門一月早該死透了,如今為何她會成為一等謀士再次回來?
“老爺——”官家馬長峰淒厲的叫了一聲老爺跌跌撞撞跑進來,道:
“您千萬別信她,她指不定就是哪裡勾引了楚公子,她絕對不會是一等謀士的,絕對不會是!”
安婆子一聽這話,好像又看見了希望一般也指著楚醉狠狠道:“對,這個小賤人絕對不可能是元昭,一定不是的!老爺別被她騙了!”
白子健臉色更黑,怪只怪他往日裡錯看了楚醉,導致府裡上上下下都認為她是個廢物,十幾年的觀念猛然間轉變過來,沒幾個人能接受。
可是這個楚醉卻有幾分本事,讓他微微不寒而慄。
“又來一個辱罵我的,那便算了,誰讓我仁慈呢?”楚醉笑道:
“只要白將軍將安婆子和馬長峰趕出府,今日之事我便不做計較了。”
“當真?”白子健追問。
“當然。”楚醉答得爽快道:
“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我回去會不會找陛下大哭一場,說我在白家受辱了呢。”
楚醉的話明明都是笑著說的,可是那眉眼帶笑的女子卻生生讓一屋子的人看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馬長峰暴怒而起道:“楚醉!我們沒對不起你,你為何非要將我們逼上絕路!”
“沒有對不起嗎?”楚醉眸子一凌死死盯住馬長峰,盯得他如芒刺在背身上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楚醉繼續道:“那你們就豎起你們的狗耳朵給我聽好了。
安婆子,這年來對我非打即罵,我明明餓的要死還逼著我給廚房幹活,幹不好就是一頓胖揍,此事可有假?”
安婆子鼓起勇氣反駁道:“你胡說,我也給過你東西!”
“是給過,沒錯。”楚醉笑;“可能趕巧您哪天心情好給我半個冷饅頭,還得讓我學狗一樣爬著用嘴叼起來才能吃!”
楚醉話罷馬上看向馬長峰,冷笑道:
“馬管家,你對我也好,自我十六歲起,你便日日想著法子想要|了|我,若不是我五舅母拼死保護,我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你的小老婆!”
楚醉越說越氣,霍然起身一腳踹倒馬長峰將他踢在安婆子身上,兩人被楚醉這猛然一踹逼得心口鈍痛,猛然吐出一口鮮血。
楚醉看著如今狼狽不堪的二人,冷聲道:“如今的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你們自找的!”
楚醉說著抄起桌上兩根筷子,一隻射穿了馬長峰的手,一隻射穿了安婆子的腿。
兩人倒地發出殺豬般的哀嚎,楚醉繼續冷聲道:
“這條腿曾經踩過我,這隻手曾經想碰我,今日我就廢了它們,這是給你們最後的警告。”
馬長峰痛的雙眼含淚,抱著自己鮮血淋漓的右手罵道:
“楚醉,你會遭天譴的!”
“天譴?”楚醉道:“我從不怕天譴,楚醉一生問心無愧,倒是你們,虧心事做多了,小心半夜鬼上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