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寧當時也被嚇得不輕,下意識冒出一句:“狐狸的叫聲是這樣嗎?”
“不是。”白狐回頭,看陳安寧的表情跟看傻子似的:“本狐好歹也是靈門貴寵,當年靈門妖獸培訓學院拿過一等優秀獎的,會門外語很奇怪嗎?你以為我現在說的人話就不是外語啊?”
“那你剛才跟它說了什麼?”
“大概意思就是你想掏出來的東西,我這裡有,而且比你的還大。”
陳安寧:“……”
此次經歷,讓陳安寧堅定了絕對不能讓它在老婆面前開口的想法。
“不過話說回來,你有名字沒?”陳安寧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白狐聞言,眨了眨眼:“名字這玩意兒不重要,咱們在學院裡頭都是代號代替的,效率化培訓你懂吧?”
“也就是說我還得給你取個名兒?”
白狐翻了個白眼:“隨你便,別太過分就行。”
陳安寧點了點頭:“那你覺得狗蛋這個詞兒怎麼樣?”
下一秒。
陳安寧就看見白狐直接支起了上半身,倆爪子在面前不斷地撓空氣:“小兔崽子,想打架是吧?今兒個你狐狸祖宗就教你什麼叫拳法。”
陳安寧嘴角扯了扯:“那要不叫大貂?”
“我警告你啊,我真的會打拳的,本狐當年拳打南山雷犬院,咬爛北海頑猴園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
“那要不……”
一人一狐,在名字這事兒上討論了很久。
結果等到陳安寧回到宅邸了,都沒能討論出個所以然來。
歸根結底其實還是陳安寧自己的問題,給寵物起名這活兒他還真幹不了。
於是乎,取名這件事自然而然地交給了妻子蕭念情。
不過在那之前——
“老婆~我有個驚喜要送給你。”
“嗯?”
陳家後院宅邸。
陳安寧笑呵呵地將那小白狐抓在身後——這小子體態其實挺嬌小的。
蕭念情一如既往地在院子裡喝著茶,見到陳安寧回來後,臉上那如萬載寒冰的冷漠消融了幾分。
她眨了眨眼,深深地看了眼陳安寧。
事實上,就算蕭念情此刻並未利用真氣來洞悉,她也知道陳安寧大抵是給自己買了個妖獸寵物回來——畢竟陳安寧又不是狐妖,背後怎會突然長出一條尾巴?
而陳安寧自己還不知道白狐的尾巴已經暴露了自己的意圖,他笑呵呵地道:“老婆,你猜猜看我給你買了什麼東西回來?”
蕭念情聞言,視線粗略地掃了眼那極其顯眼的狐狸尾巴。
頓了頓,轉而嘴角淺笑,淡道:“玉鐲?”
她故意猜錯。
陳安寧搖頭。
“那……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