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答應?”
趙噙風的臉很是陰沉,心中的不悅也是瞬間盈滿。
“怎麼又是她?”
趙噙風只覺得最近的很多事情都是跟紀答應有關係,卻又是不明白為什麼最近的事情統統是指向了紀答應。
聽到趙噙風這樣的話,玉壺跟南珠根本就是不敢說話,指使低著頭,就連呼吸都是低低的,什麼都不敢多說。
他再次看了一眼在床上躺著的臉色蒼白的夏初桃,倒也沒有再說什麼,指使對玉壺還有南珠道。
“你們按照太醫說的,好好地照顧尚儀。”
“是。”
兩個人唯唯諾諾的,根本就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低頭送著趙噙風出去了。
也不知道過來多久,夏初桃終於是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胸口的那種沉悶感已經是沒有了,但是卻依舊是覺得自己的四肢無力。
“玉壺?”
她慢慢地起身,卻是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面沒有找到一個人,便是忍不住這般地叫了一聲。
“姑姑,來了。”
玉壺本不知道在外面做什麼,聽到夏初桃的叫喚便是急急忙忙地進了來,夏初桃一看,看到她的手裡面正拿著柄蒲扇,臉上也是灰撲撲的。
“你這是做什麼?”
夏初桃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像玉壺是變成了花貓的那般,臉上到處都是灰撲撲的一片,看起來好像是菸灰。
“啊……”
玉壺似乎也是意識到了夏初桃正在盯著自己的臉在看,便是有些手足無措地將自己臉上的灰給擦了去,但是這麼一擦,反而是更髒了,玉壺不禁是訕訕地笑了笑。
“在給姑姑熬藥呢,小廚房現在東西都是在用著,實在是沒有地方了,就在院子裡給姑姑熬藥了。”
“奧……有明白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夏初桃不知道自己那個時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是那般了,這之前她一直都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身體卻是突然就這樣了,著實是奇怪。
“這……”
玉壺有些為難地看著夏初桃,好像是在猶豫著要不要說這件事情似的。
夏初桃凝眉,從玉壺的眉宇之間的為難之色看出來了這件事情似乎是不簡單,便是有些不安地說。
“是,發生了什麼了麼?”
玉壺看了夏初桃半天,這才是吞吐地說。
“是紀答應送來的藥出了問題……太醫說了,這是毒。”
夏初桃的心裡面一沉,想起紀答應那張小孩子一般天真單純的臉,怎麼都不覺得這會是紀答應做的出來的事情。
在她的眼裡紀答應是個沒有城府的人,怎麼看都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