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蓮一愣,
“什麼?”
柳賀枳所說的話,她是真的聽不大懂,但是看著柳賀枳的模樣,一臉的認真又不像是隨意揶揄的。
柳賀枳遲疑了一陣子,這才是對幽蓮說,
“還是進來說吧,我自然會告訴你。”
幽蓮都已經是找到這裡來了,以她的性格只怕是什麼都知道了只是來求證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找到自己這裡來。
要是自己不好好地跟幽蓮說的話,只怕是還會有更大的麻煩。
幽蓮倒也沒有多說什麼,也就是跟著柳賀枳進去了,她倒是要看看柳賀枳到底是拿著什麼樣的理由將夏初桃扣在這裡。
柳賀枳叫幽蓮入座,奉茶一樣不少,這才是慢慢地對幽蓮道,
“我自然是知道她一心一意想要回大宛,但是奈何要是把她放回大宛的話,只怕就應了白邊說的話。”
幽蓮只是看著自己面前散發著清香的茶,卻沒有端起來,聽到柳賀枳這麼說,幽蓮頓了頓,這才是問,
“什麼話?”
“之前她為了解除傅凜身上潛伏多年的蝕骨散來過北詔,你也知道這個蝕骨散只有白邊那個老婆子有,我便是帶著她去找了白邊。”
“但是奈何白邊卻是說,要是夏初桃繼續呆在傅凜身邊的話,只怕是有殺身之禍。”
幽蓮幽冷的瞳孔猛地一縮,哪裡知道這件事情是這樣的。
“白邊向來不過問這些事情,你為什麼能夠在白邊的口中知道這些事情?”
白邊雖然也會一些占卦之術,但是更多的卻還是製作毒藥還有各種各樣的奇蠱,這樣子的事情白邊卻是很少拿出手來。
“少時白邊曾經是欠了我一個人情,我拿這個問了。”
幽蓮一怔,只覺得意外,同時又不免是覺得柳賀枳糊塗。
“你竟然是拿白邊欠你的人情去窺了夏初桃的命數?你是不是糊塗!”
但是柳賀枳看起來卻是十分地淡定,好像壓根沒有在自己的心裡面覺得這件事有多糊塗,
“我只是想知道她能否安康,更何況還是白先跟我提的,說夏初桃原本就與周圍的人不同,這才是叫白邊給她算了算。”
“哪知是這樣的結果,我斷斷是不能夠讓她回去傅凜的身邊。”
幽蓮聽到這裡,倒也算是明白了。
“所以你便是將她困在了北詔,你又是怎麼做到的?”
柳賀枳的目光沉了沉,
“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同時問白邊要了一些藥,這些藥能夠讓她的四肢無力不能夠動,雖然這段時間已經是在一個大夫的針療下在慢慢地疏通,但是倒也不礙事,離她徹底好全,還有一段的時間。”
幽蓮的目光晦暗變化不明,但是總覺得這件是還有一些她不解的地方。
“那你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嗎?”
柳賀枳拿著茶杯,目光幽幽,他突然是有些詭異地勾起了自己的唇角。
“白邊能夠看到的也只是大概,更多的,她也不清楚,你問這麼多做什麼。”
幽蓮知道更多的也只怕柳賀枳不會跟自己說,卻只能夠是對柳賀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