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說的……沒什麼好矯情的,待命就行了……”她面帶微笑的說道,而後隨手將敵人的槍踢到一邊,多次檢查保險和彈匣,拔了又拔,持續擺弄了一會兒而後又仔細檢查了一下槍身。
“1911,阿美瑞卡國用的,好老的東西了。”
吐了口冷氣,打了個哈欠眨了眨眼,打算閉上眼睛睡一會兒,平緩的呼吸以及那疲倦的雙眼不停的活躍著這死板且枯燥的氣氛,寒冷的小風從房間的縫隙鑽了進來,輕輕的撫摸著人兒的秀髮,凍得通紅的臉上逐漸凸顯出一絲絲笑意。
伍六一普通姿勢握槍,站在唐舒嫣的正對面,微微咧開小嘴捂住笑了笑。
“你不找個小夥子嗎?”
伍六一打量了一下四周,除了上邊那微弱的燈光外,沒有在亮的燈光,沒有綠茵的草地,也沒有火紅的太陽所照射出來的陽光,只有一間長長的房子,兩個同樣志向的人。
唐舒嫣坐在地上瞟了一眼伍六一,什麼話也沒有說
“吳三瓊唄,班長……”
唐舒嫣輕聲說道,起身拍了拍人兒的肩膀,滿臉寫滿了無趣的樣子,本該炯炯有神的眼睛顯得毫無生機,時不時的抬頭看向天花板,除了一片黑色下那顯而易見的微光外,沒有任何吸引人的東西。
她無趣的亂踢敵人的槍支,開始輕輕的檢查敵人的屍體,凝固在地板上的血液化作成一個堅硬的痕跡,永遠不會離開了。
她面無表情,但又時不時為這些生命唉聲嘆氣,也會有時露出一個快速短暫的微笑。
黑色的短髮顯眼,伍六一的眼裡,那白皙的臉頰只有那兩雙堅定的眼神更加吸引人們的注意。
伍六一隨意揮揮手,瞅著唐舒嫣的背影,不知自言自語了什麼
“人這一生啊,死了,是第一次死,最怕的就是活都不能活明白,就像這幫……這幫被抹了脖子的,有些時候活著就是這樣,你不明不白就死了,但很幸運,你活明白了。”
伍六一把頭盔扣解開,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往外揮了揮。
“真的我說…就咱倆在這兒你還這麼隨意?”
“得得得……沒我能有你啊,班長就這麼叫的啊……”
伍六一戲謔的說道,噗嗤一下捂嘴笑出聲,緊接著將立在一旁的槍撿起,拿在手裡看了看。
“也不知道誰當年在新兵連說八一槓不好使要去換槍的,傲嬌的公主?”
只見唐舒嫣一臉尷尬轉臉也笑出了聲,趕緊停下手頭的工作,舉起這把八一槓觀察了一下。
“此時非彼時……都改的面目全非跟聖誕樹似的,還問哪個人不喜歡?”
唐舒嫣朝著伍六一問道,搖了搖頭聳了聳肩,轉過頭繼續搜子彈。
“被你揚了的敵人不喜歡……”
“班長你可真是邏輯天才……佩服佩服”做出幾個假懵虎腦的拱手動作後,唐舒嫣也不收拾了,實在勞不起那個神,一邊得撿著子彈,一邊得給人做捧哏。
唐舒嫣說罷拆下彈匣,檢查了一番子彈後又插了回去,而後底下身子開始撿拾周邊的彈殼,一股子彈殼的銅臭味遍佈四周,一時間再次找來詫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