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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中,無數的藤條蠕動著,攻向了戴面具的青銅男子玄石。謝柳被攔在了大殿之中。無數的不祥氣息湧現,謝柳皺了皺眉頭,看著那一把把沾染著不祥氣息的法寶。
“不祥?”
“蒼樹,你這裡怎麼會有這個東西!還有,離呢?”
謝柳一邊運轉著仙光,抵禦著這一股股不祥之力,很明顯,這不祥不是蒼樹的。謝柳皺了皺眉頭,究竟是什麼人,膽敢在自己徒弟接受傳承的時候出來搞事。
“顧不得解釋了!”
蒼樹一邊揮動著手杖,將那一個個厲鬼掀起,重重地砸在地上,那巨大的力道,將那些厲鬼的肉體硬生生地碾碎。厲鬼們哀嚎著,咆哮著,企圖掙脫那一個個樹枝的攻擊。
“那個修士就是一直在我樹內空間的強者。”
“他似乎不想讓你的那個小徒弟得到傳承,他似乎身上帶有一種詭級詭異,有點難纏!“
蒼樹皺了皺眉頭,手腕上浮現出一抹青色的紋路,將周身護住,氣息包裹住了靈魂體的謝柳。無數的厲鬼蜂擁而上,啃食撕裂著那周圍的氣息,想要再次攻擊蒼樹。
“那名修士叫玄石尊者,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停留在了我的內部空間,很是難纏,若是他的不祥之力全開,我也只能拖住。”
蒼樹神色凝重,這玄石尊者的實力自己是看在眼裡,自己和玄石對壘了這麼久,哪怕是自己的生命悠久,所屬的能量生機旺盛,恐怕是早就落入下風了。
“估摸著大概是宇宙級的不祥。”
蒼樹將那氣流護罩撤去,大手一揮,無數力道炸開,將那一個個厲鬼的肉身直接崩爛,化作一灘血水,就連那近乎金屬一般的骨架,也碎裂的只剩下一個個殘骸。
玄石看著謝柳,暗想著這男子究竟是誰,竟然會突然地出現在這裡。要知道,這座大殿的很大一部分控制權可是掌握在玄石的手中。
謝柳的突然出現,玄石一點感應都沒有,彷彿謝柳是直接破碎虛空,傳送過來的一般。
謝柳看著那站著的玄石,盯著那一枚青銅面具,道:“你是……青銅的人?”
站在那的玄石尊者頓時變了臉色,手上的詭異之力頓時失控了,青銅面具之下,那一雙血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謝柳。彷彿想要知道謝柳究竟是誰一般。
無數的詭異之力爆發,那一個個厲鬼瞬間跪倒在地,哀嚎著,身上的能量瞬間被抽乾一空,無數的厲鬼血肉被玄石尊者硬生生地從厲鬼身上剝離。只剩下那一把把青銅色的骨架,煞氣重天,甚是恐怖。
謝柳淡漠地看著玄石的動作,那一個個恐怖血肉彷彿只是一塊塊石頭,內心還無波動,眼皮子抬了一抬,看了眼玄石,漠然道:“既然是青銅的人,不管你有多麼強,滾吧!”
玄石青銅面具低下的臉色蒼白,看著那神色淡漠的謝柳,那幽深的眼眸中似乎早已洞察了一切。謝柳對那玄石顯然沒什麼興趣,看著那座雕像,正準備走去。
“站住!”
玄石大喊道,一個血色玉璽瞬間出現,浮在玄石的手掌之上,煞氣浮現,無數詭異之力和不祥之力流轉,被那玉璽悉數吸收完全,恐怕這不祥的源頭,便是這血色玉璽。
謝柳被那強大的威壓停滯了半刻,玄石站在原地,手上的血色玉璽散發出詭異的紅光,那種妖異的紅光,使得周圍整個大殿都染上了一抹不祥之氣。
那血色玉璽之上,雕刻的是一條飛龍,鱗爪飛揚,龍身飽滿,但是明明是一條東方游龍,卻長著一副血色的西方龍翅,顯得十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