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裡依舊是十萬大山,可卻不知到底過去了幾天?”蕭寒身形在十萬大山閃動,在那昏暗的天空中,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他不確定過去了幾天。
“為什麼第一次在水中的時候沒事,第二次就出意外了呢?那漩渦憑空出現,一點徵兆都沒有!”他認準那出山谷的方向,奔了過去,他要去看看,這水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十萬大山千米之內,有人探索,但從沒聽過有一座廢墟宮殿,裡面還有古廟坐落,他懷疑那水裡有傳送法陣之類的,要不然很難解釋的通。那麼一座龐大的廢墟,如果在十萬大山,肯定早就被發覺了,不至於一點訊息都沒有。
蕭寒感覺那被塵封的歷史畫卷,應該是被自己不小心開啟了。
古木搖曳,霧氣繚繞在山頂,鳥獸鳴叫,排除十萬大山的詭異,這裡,不失為一處仙境般的地方。
“沒有,怎麼會?”蕭寒現在一處山石旁邊,心裡震驚無比,他明顯的記得,原先的那處山谷,就是這裡,可現在卻變成遮天的古木,哪裡有山谷存在。
蕭寒兜兜轉轉,以為記錯了,可走了幾遍,來的都是同一個地方,他可以肯定,記憶沒錯,原來的山谷,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一座龐大的山谷,說沒就沒了?”蕭寒緊皺眉頭,低頭沉思,能讓一座大山憑空消失,境界最低都是洞天,可他記得那天晚上,山谷外除了那頭死猴子和青牛之外,並沒有其他人,還是說,原先山谷裡本就有人?
“難道,在這處山谷裡藏有陣法?”半響,蕭寒抬頭遠處,心裡冒出一個想法。
陣法中,確實存在有隱匿陣法,能讓人看不見,摸不著,可關鍵是誰會在這弄一個隱匿陣法,閒的沒事幹?或者,有人察覺到廢墟宮殿的存在,不想讓世人知道,所以佈下瞞天大陣?
但那處廢墟里面,除了魔僧外,空無一人,看古廟裡的灰塵,並沒有人去過,毫無頭緒。
“想不通!”蕭寒摸著下巴,眉頭擰成川字,那水下的漩渦,現在想來,更像是一處傳送陣的陣眼所在,關鍵是,誰佈置的傳送陣,為什麼古籍一點記載都沒有。
“難道是其原本的陣法,看那樣子,在很久遠的年代肯定是個大勢力的老巢所在的地方,遭受滅門之後,傳送法陣並沒有被滅,殘留了下來?但為什麼廢墟盡頭會有一座古廟,那古廟好端端的坐落在哪裡,一點被摧殘的痕跡都沒有!”蕭寒輕聲自語。
一點頭緒都沒有,既不知道廢墟存在的地方,古籍中也沒有記載,單靠猜,猜不到什麼。
“唯一知道的,就只有大雷音寺和識海中的舍利子了!”蕭寒坐在山石上面,回想自己的遭遇。
識海中的舍利子自己都不知道哪兒來的,應該是昏迷的一段時間,發生過什麼,而自己昏迷,不知道罷了。
但大雷音寺,蕭寒不太確定,是巧合還是與前世有關,如果是後者,那資訊量就太大了。
“如果大雷音寺和前世的佛陀有關,那釋迦牟尼……嗯?”
“小子,別做無謂的掙扎了!”
蕭寒腦海中正激烈的戰鬥,一道充滿殺意的聲音,自前方傳來,並伴有陣陣響聲,聽聲音,離蕭寒越來越近。
…………
遮天的古木中,冷殘風嘴中有鮮血直湧,一身黑袍破爛不堪,開脈六重的修為瘋狂的散發,血氣如河,流淌全身,全力的逃命,身後有三個修士如同貓戲老鼠一般的追著冷殘風。
“別讓我逃走,不然他日,我必滅你天門!”冷殘風聲音冷冽,眼神中充斥著對這天地的不公,相依為命的妹妹被那畜生所殺,往日那愛護妹妹的師傅,如今卻恍如未見,憑什麼!
冷殘風神色猙獰,如同地獄的惡鬼,恐怖可怕,難道妹妹白死了嗎!天門那個畜生,不配為人,只要今生這條命還殘存,不滅你天門,我冷殘風,誓不為人!
“我恨啊,恨自己實力低微,恨自己不能保護妹妹,恨那如同白眼狼的師傅,恨這蒼天不公!”突然,冷殘風停下身形,眼角淚水流淌,半跪在地上,仰天大吼,震動著十萬大山。
不是他不想跑,是傷勢太重,跑不了了,既然如此,死也要讓這些狗東西付出一點代價。
“跑啊,怎麼不跑了!”一個穿著白衫的修士,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對冷殘風戲謔的開口道。
“螻蟻妄想天開,竟想滅我天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低賤的東西,少主看重你妹妹,那是對你們天大的恩惠,還不知好歹。”
三人站在冷殘風身後,並沒有直接下殺手,而是不斷的刺激著冷殘風,看著那如同狗一般的冷殘風,冷笑不斷。
“畜生不如的東西,如果有來世,我不滅你們這幫壓碎,難消我心頭之恨。”冷殘風如惡鬼一般的盯著三人,語氣中帶著狠辣,如深淵的寒風,劃過三人的心頭。
“師兄,動手吧,以免夜長夢多。”身形壯碩的男子對白衫男子說道,他聽著冷殘風的話,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夜長夢多?就這連廢物都不如的東西?師弟多心了。”白衫男子不屑的開口,並不放在心上。
“莫兄,師兄可是開脈七重的高手,我們不必多心,冷殘風今天插翅難逃,無需擔心。”另一人對白衫男子奉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