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堂賭坊內,賭徒們扯著嗓子在賭桌上吆喝著,雙眼緊盯著桌面上的變化,來這裡賭的無一不是喪命之徒,他們除了錢還是錢,大不了輸了將自己押進去,得到的懸賞金也足夠抵償賭債。
在春秋堂密室內,蒙面人正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睛看著面前的中年男子。
“你要找的人,我們找到了,現在正在鈞天,正在往炎天走去,不出意外地話,應該還有十天左右就越境了。”
中年男人聽後皺了一下眉頭,淡淡道:“謝了!”
隨即從懷裡掏出一個吊墜,放到桌子是,蒙面男子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決明吊墜,淡淡道:“都是做生意的,沒什麼謝不謝的,慢走不送!”
隨後那個蒙面男子直接轉動椅子背對著他,中年男子沒說什麼,按照之前的規矩還是被矇住雙眼。
走出春秋堂,中年男子聳了聳鼻子,喃喃道:“你這是要去哪?”
“先生,你說這小子是不是屬牛的?”
周建騎著馬,看著前方笑著道。
這幾天他們速度時快時慢,為的就是甩掉後面的獨孤西,但是獨孤西卻依然還在後面鍥而不捨的跟著,中途休息的時候,他也已經換了兩匹馬。
這種倔強,讓眾人為之咂舌,從最開始的不屑到現在的心服口服,時間不長不短剛好三天。
莫小天聽後不禁往後看了看,搖搖頭苦笑,算了既然他願意跟那就跟著吧,自己只要不妨礙他們就行,到了炎天之後,恐怕險境會多一點,到時候再伺機甩掉他就行。
“先生,你說說你之前到底幹了什麼,怎麼到現在還不能說話,難不成真的是個啞巴不成?”
周建嘴巴還是閒不住,自顧自的說著,莫小天沉默,他也不清楚為什麼到現在還不能發聲,現在他的嗓子已經完全不疼了,可是就是說不出話來。
有時候莫小天在想是不是自己練功練的太雜導致的,改天有時間一定要將靈舞召出來問問。
這幾天莫小天可是有些憋壞了,每天的日常就是練字、帶孩子然後吃飯睡覺。
而趙安楠也更願意待在莫小天懷裡,似乎在他的懷裡更加舒服些。
作為趙安楠的奶孃自然很樂意有人替她抱孩子,自己一天都在抱著孩子手臂也著實有些難受。
由於經常抱孩子,現在簡娘動不動就叫莫小天進來抱孩子,自己在一旁偷偷樂。
“小天,快進來,楠楠又犯病了!”
莫小天嘆了口氣,自己記得前天他才犯病,怎麼還沒過兩天就又犯了,這個病屬實有些古怪。
莫小天只好進去又開始運轉影龍訣,莫小天有些鬱悶,自己現在好像不需要修煉了,只需要在趙安楠犯病的時候,吸一下陽氣,自己的修為就開始暴增,而且是全方位的那種,不僅僅是魔功,練劍士的修為也已經達到了劍影九品。
若是楊青雲還在身邊的話,肯定又會被嚇死,莫小天心中盤算,自己若是三年一直在吸陽氣的話,很有可能就會達到劍魂後期了,這樣他很有可能是最年輕的一個劍神了。
想到這裡,莫小天不禁有些苦笑,到底是該感謝自己的體質,還是功法呢?
或許這一切冥冥中都被註定了吧。
但是若是成為劍神的話,自己就可以守護開天劍宗了,可是自己註定不可能一直呆在劍宗,他還要去尋找丹高書院,自己從哪來的都不知道。
總歸有三年的時間夠自己打磨心智,現在他擔憂的一個問題就是修煉魔功導致自己的心情忽好忽壞。
有時候因為簡單的一件小事自己便憤怒不已,所幸自己現在說不出話,否則肯定要破口大罵。
這個時候若是鬼煉在就好了,這樣也能有些參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