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氏王朝的邊境與東南方的陽天接壤的地方,有一處地方,一般屬於陽天,一般屬於鈞天,有這般條件的約束,趙氏王朝的軍隊不能逾越過界,這樣的一條規矩致使有的逍遙法外之徒將此地設為避風港,雖然環境惡劣,但是這一處避風頭的大都是修煉者,也就不怕環境如何,這一處被外人稱作罪徒的天堂的地方,名為餘憶谷......
在三天前,餘憶谷遭受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屠殺,據知情者說,餘憶谷的屠殺竟是一人所為,三天內,谷內雖遭受屠殺,但卻沒有一絲血跡,有人曾經走進去想一探究竟,卻震驚的發現,谷內數百具骸骨竟堆成一座小山!
本以為餘憶谷不會有人進去,卻不曾想到,就在屠殺後的第二天,有大批軍隊進駐餘憶谷,約莫一萬左右的兵力,而且,這還不是普通計程車兵,當他們從有的人一旁掠過時,卻發現那些都是修煉者,而且品級不低。
一萬名修煉者出現在餘憶谷,又將往日的熱鬧的地方充斥了起來,有人猜測,這支軍隊的領頭人很有可能是前幾日將餘憶谷罪徒屠盡的人,畢竟誰也沒有見過他的模樣,或者說見過他的人都已經死絕!
雖然這一萬餘名修煉者並沒有再進行任何行動,但是作為在他北方的趙氏王朝則是感覺到了危險,皇帝陛下雖然表面上沒說什麼,但是單單傳旨給騎軍營,自然就知道趙氏王朝的皇帝要有所行動了。
餘憶谷在趙氏王朝的邊境地方,若是由步兵前去自然需要半個月之久,這也是步騎兵的好處,擅長騎術,騎馬前去邊境最多隻需三天的時間,這樣趕過去也來得及。
騎軍營這邊一萬名步騎兵已經準備就緒,由公良爭親自帶隊,一萬名士兵齊齊騎上戰馬,聲勢浩蕩恢弘。
全軍出師之時,往往都要有一斷感人肺腑的講話,但是時間緊迫,公良爭看著軍隊只是淡淡的說一句:“出發!”
隨即萬馬奔騰的景象便驟然出現在去往餘憶谷的路上,這裡的戰馬都有名字,同他們的主人一樣都是戰士,有的是經歷過戰役的老馬,而大多數是一直在軍營裡訓練有素的新馬,但是同樣戰意昂揚。
騎軍營流傳著這麼一句話:戰馬的主人死了,戰馬也不會獨活!
由此可見,戰馬與士兵的情義,雖然事實並未有那麼誇張,但是也是有十之八九都會這樣。
一條長達百里的馬隊排著縱列,盡然有序,而帶頭的正是公良爭與他的戰馬。
他們自離開獨烏城已經騎了五百餘里,這時戰馬也有些吃不消公良爭看了一下天色,前方正好是一片空地,可以讓戰馬歇息一會。
想罷,公良爭隨即停下戰馬,對著旁邊的王陽道:“傳令下去,就地休息!”
“是!”王陽立馬應下,隨即騎著馬往回跑,一邊跑著一遍吼道:“將軍有令,就地休息!”
不一會兒,軍隊們就全部停了下來,這支由五批步騎兵的成員,從前往後依次往下排,而莫小天他們所在的地方在最後,雖然是第五批,但也足足有三千多名士兵。
得到王陽的命令,莫小天他們也隨即下馬,將行軍包裹裡的水給馬兒喝,騎兵最重要的就是保護自己的戰馬,若是連自己的戰馬都沒了,那就不配當做騎軍。
“牛二,你的颶風很強啊,都能載著你跑了這麼多距離,實在厲害!”
牛二彷彿忽略過莫小天調笑他的句子,看著自己的戰馬颶風不禁有些驕傲起來。
“那可不,這颶風可是自己選上我的,我當時可沒對別的馬有歪心思,恰好我的颶風也和我一樣單純!”
莫小天一陣陣無語,他要是說颶風單純也就罷了,可是他說自己單純,莫小天就不可能相信,記得在洗馬房的那些晚上睡前閒談,牛二說的葷段子可是前所未聞,而且一天不帶一個重樣的。
莫小天已經無力吐槽,而且自己與他說話多了,自己都有些喜歡說粗話了,雖然他的心裡在不斷的告誡自己要做自己,可奈何牛二的言傳身教實屬厲害。
這時牛二見莫小天在鄙夷的看著自己,自然知道他想的是什麼,自己也不在意,看著莫小天那匹有些瘦弱的馬,戲笑道:“小軒啊,你這馬太瘦了,不行哎!”
還沒等莫小天說話,他的戰馬就不同意了,直接一個馬蹄飛了過來,還好牛二躲得快,不然指定得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牛二拍了拍胸口有些後怕,不禁扯著笑臉強笑道:“豆哥,我錯了,您大馬有大量!”
莫小天捧腹大笑,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的戰馬,至於為什麼牛二叫他豆哥,這是因為想到小時候被某人騎在身上,自己倒不如就將自己的戰馬起名叫豆哥,還好自己的戰馬很喜歡,豆哥的身材比其他的戰馬要小一點,但是卻絲毫不輸其他戰馬,反而比其他戰馬還要優秀。
雖然牛二不想承認,但是的確豆哥的體力比自己的颶風要好,但是牛二也不在意。
這時豆哥也休息好了,豆哥這時非常膩歪的蹭了蹭莫小天的臉頰,牛二在一旁偷笑,莫小天自然知道他在笑什麼,前些日子在挑選戰馬的時候,豆哥就是這樣跑到莫小天身邊蹭他,被牛二嘲笑這匹馬是母馬,對莫小天有歪心思!
當時,果不其然的被豆哥一腳踢翻在地,當時莫小天也有點後怕,忍不住檢視了一番,還好是公馬,不然豆哥就要叫豆姐了!
二人重新騎上戰馬,莫小天看著前方一望無際的戈壁,瞥了一眼身旁的牛二扯著嗓子道:“這他孃的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牛二沉默,不為別的只因為他搶了自己的詞,忽的抬起頭,看著莫小天張牙舞爪道:“你你你,他孃的,我我我,我弄死你!”
莫小天調笑著看著他,嬉皮笑臉道:“哎哎,打不著打不著!”
“鬧什麼呢!”
就在此時,王陽騎馬來到他們旁邊訓斥著,但看到是他們兩個,他倒是記憶猶新,一想到參加這次戰役的第五批是他們帶頭的,臉色便也就沒有之前那樣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