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楚牧也推門進來了,一副要吃饒樣子!
“多,那幾個傢伙在哪兒,麻辣隔壁的!給老子玩陰的,還想給我開瓢?看我不弄死他們!”
楚牧還沒走進來,嘴裡便喊了起來,根本沒察覺,錢多身邊還站著個“熟人”。
“你子是要上了啊?你想弄死誰啊?”
王戰氣呼呼的道,楚牧這態度有點囂張過頭啊!
沒看見老子站這兒嗎?你老子都不敢這麼對我話!
錢多一臉尷尬,連忙喊道:“老大,王叔在這兒呢!”
“那個王叔?我……哎,王叔你怎麼在這兒啊!嘿嘿!”
楚牧嘴裡還嚷著呢,冷不丁看見一張熟悉的老臉,連忙換上一張笑臉。
沒辦法啊!
從楚牧和錢多就沒少被這位王叔折騰,什麼站軍姿,扎馬步,軍體拳,有一段時間裡,這就是他們的童年生活。
只要楚牧和錢多敢偷懶,王戰就敢抽他們,誰讓王戰是楚煥庭和錢程的老班長呢。
別揍楚牧和錢多了,就算是揍楚煥庭和錢程,誰都不敢半個不字。
老班長就是這麼霸氣!
話回來,楚牧看見王戰在這裡,自己就沒可能再收拾這幾個青皮了,他可是知道,這位王叔可不是那麼好話的。
“你不是嚷著要弄死誰嗎?來來來,你弄死一個給我看看!”
王戰一巴掌就拍在楚牧頭上,楚牧也只能硬生生受著,連個屁都不敢放,不然回家了,估計還得被自己老爹一頓抽,楚鴻文還會幫忙的那種!
誰讓楚鴻文以前也是當過兵的呢!
“沒有沒有,王叔你聽錯了,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孩子,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
楚牧訕笑著,根本不承認剛才的話是他的。
“行了,事情的經過我也瞭解過了,怪不得你們!不過你們這下手確實重了一點,醫療費啥的該給的可不能少哈!”
王戰沒好氣的道,楚牧這崽子出場簡直一點面子都沒給他啊!
“哎哎!王叔什麼是什麼!我們都聽您的!”
楚牧也瞥見了那幾個青皮的慘樣,偷偷給錢多點個贊,然後非常老實的道。
“行了,人我就帶走了,你們玩會兒該回去也就回去了!對了,被傷著的那個姑娘,你們可別忘了!等那個姑娘好點了,我再過來做個筆錄!”
“嘚嘞,王叔您慢走!改我上你家去玩啊!”
“行啊,隨時都可以,但是別給我整什麼東西啊!不然到時候不讓你們進門,可別怪我!”
“嘿嘿,您就放心吧,我倆知道!”
王戰擺擺手,把那幾個青皮還有那個中年男人帶上警車,漸漸駛去。
這時花皮抽了上來,驚詫的道:“楚哥、錢哥,沒想到你們還認識這位鐵面閻王啊!”
錢多斜了花皮一眼,道:“怎麼的?不行?”
“哪能啊!這裡誰不知道,鐵面閻王誰的面子都不會給,我還是第一次見他真心實意的笑的這麼開心!”
“行了,少屁話,你這裡以後可得給我看緊點兒,別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在這裡管不住手腳!我們就先走了!”
“錢哥,你們不再玩會兒?”
“玩個屁,走了!”
錢多噴了花皮一臉子唾沫,花皮也只能陪著笑,不停告罪。
這事他剛才也聽手下人了,那個受贍姑娘是他們這裡的酒水員,而且那個姑娘還是楚牧和錢多的同學,那個姑娘也是為了替楚牧擋災,才被一瓶子送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