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所……”顧宇欲言又止,看了看司城鄴的表情,還是沒說出口。
司城鄴知道顧宇要說什麼,這會所出了名的有錢人來玩的地方,不是那麼正規,所有你想玩的明裡暗裡都有,還因為私密性高,成為很多有錢人私下交易或者見不得光的場所,說起來還和司城鄴和顧宇有點關係。
不過這所謂的私密性也是因人而異,司城鄴和顧宇下了車,兩人直接從後門進,一路直接走進內部人員才能進入的地方。
這會所提供的房間,都是有機巧的,這是最大的秘密。
於千舒和鄭牧躺在床上,兩人緊緊擁在一起,於千舒面色潮紅,一臉饜足的神情,手指在鄭牧的胸口摩挲著。
“你那個弟弟確實是個壞事的,你別在他身上浪費心血了。”鄭牧根本不屑在於千海身上浪費時間,那人就是坨爛泥,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太過直接了,於千舒果然皺起了眉,有些不悅。
“我們千辛萬苦才有今天,你如果非要拖著你弟弟那人的話,會功虧一簣的,你也不想我們多年籌謀付諸東流吧!”鄭牧軟下語氣哄於千舒,於千舒自然知道輕重,她隱忍多年,也不會想功虧一簣,可是……再差勁,那也是他的親弟弟。
“可我就這一個弟弟,我不能讓他做一輩子牢,更不能讓司城鄴這賤小子白算計了!”於千舒咬著牙說出來,眼裡一陣恨意閃過。
早知道,早知道這小子這麼能整事兒,當初她就該……
“這小子,當初看起來只是個愛玩不成事兒的,我們也就沒在意,如今看來是個大麻煩,應該儘早處理了。”鄭牧說的平淡,眼神老辣陰狠,這樣的人怕是對誰都沒有真心,只可惜於千舒不明白。還幻想著一切結束之後嫁給他。
顧宇和司城鄴聽得一清二楚,顧宇大氣兒不敢喘一聲,看了看旁邊低沉這臉一聲不吭的司城鄴,當著面聽見別人說要解決掉自己,任誰都會怒髮衝冠吧。
司城鄴居然能面不改色,這反而讓顧宇更害怕,司城鄴從來不是一個大度的人,做事情有謀略有心計,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些得罪了司城鄴的人,下場都挺慘。
“當初解決那人的時候,我就說斬草除根,你非說太明顯,現在他羽翼漸豐,連我都輕易奈何不了他。”於千舒根本沒料到能有人聽到,說話自然毫不避諱,將她和鄭牧最大的秘密說了出來。
那人……是誰?司城鄴心裡一沉,有個答案冒了出來,可他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眉頭緊蹙,唇色略白。
“好啦,都是以前的事了,司灃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了,還怕一個不成氣候的司城鄴,時間不多,我們……嗯?”鄭牧說到後面,明顯心猿意馬了起來,手也不規矩的四處摸著,引得於千舒一陣轎笑,不一會就傳來男女的喘息聲。
這……顧宇簡直不敢相信他聽到了什麼。
裡面傳來一陣汙言穢語,簡直比顧宇還會玩,驚得顧宇大氣不敢喘,一肚子火可又不敢發作,不想繼續聽下去了,該聽的已經聽到,不該聽的……也聽到了。
司城鄴被顧宇拉著出來,整個人有些渾渾噩噩,似乎還處在剛剛的衝擊餘波中,渾身滿是戾氣。
司城鄴這些年對於於千舒和司文遠,一直有所保留,到底看在他父親面子上,沒有下狠手,不然就算是傷人傷己,司城鄴也做得出來。
司城鄴滿心都是悔意,當初他還在和他父親生氣,一個人去國外讀書,一去就是幾年不回來,否則……也不會被他們鑽了空子,也不會……他不該放任於千舒這麼多年,若說起來,他也是害死自己父親的罪魁禍首之一。
司城鄴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呼吸越來越困難,胸口開始隱隱的悶痛,伸手按住胸口,那裡很痛。
“你放心,你說怎麼做,兄弟我一定幫你,那娘們簡直喪心病狂,司伯伯對她也算是仁至義盡,她居然……”顧宇也一肚子氣,一腳踹在牆上,有氣沒處撒,說了半天見司城鄴沒有回應,回國頭看見司城鄴捂住胸口,屈著身體,表情看起來十分痛苦,頓時覺得不妙。
“司城鄴!”顧宇知道司城鄴的心臟不好,這一下嚇的魂兒都沒了。
司城鄴心口一陣劇痛,眼前的畫面也開始重疊,眼前是顧宇擔憂的臉,而他想的卻是蘇暖。
蘇暖被陳蔓拉著,兩人跑到外面狂吃,陳蔓簡直是大胃王,一邊吃還喝點冰啤酒,一個人吃三個人的分量,完全不是問題。
不過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急速拉近,陳蔓熱烈蘇暖溫柔,一動一靜剛好互補,吃到一半蘇暖就有些飽了,她心情還不錯,看著陳蔓就很有食慾。
突然,蘇暖不知怎的心裡一慌,心跳砰砰的加速,好像有什麼不好預感。
“我看這次的事兒,八成是有人盯上你了,才惡意做的那些假訊息。”陳蔓也喝了些酒,雖然沒有醉,多少也有點暈,隨口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