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現在齊桓雖然沒有被立為太子,但是他一直都有很大的希望。只要你能用你的‘水雲間’的人力物力財力去幫助他,那麼他就穩妥的就是下一任齊王,這就是現在的局勢。
聰明如你,又豈會不知?
現在的你只是被一時矇蔽了雙眼,只要你好好想一想,冷靜一下,我想所有的問題你都會一一的想明白,想清楚,到那時你再決定與我回去不回去即可。”祁霍元的這一番話,是他從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好的。
對於祁可雪,不能太軟,也不能太硬,一定要軟硬兼施。讓他知道跟齊桓回去會有多大的好處,留在這裡又會有多大的弊處。
祁可雪和唐清亦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不少,但是也都只是外面流傳的謠言蜚語。他倆的真正的具體的關係,又有幾個人知道。
祁霍元只是從他所知道的那片面的訊息,和現在的唐國的情況來大致的分析了一下,從而想用這個結論來勸服祁可雪。
祁可雪聽著祁霍元的精彩的演說,不得不說祁霍元雖然長相其貌不揚,但是這口才還真是非常了得。
利害關係分析的非常的到位,也非常的具體,並且也可以說是非常的正確。
是的,只要是她回到齊桓的身邊,幫助齊桓等級為王,她是可以得到皇后這個很多人都夢寐以求的位置。她留在唐國,如果不嫁給唐清亦就會一無所有,要是想要嫁給唐清亦,還不見得人家會要她這個‘下堂婦’。
可是,就算是這樣那又怎樣?又能如何?
她現在是一個二十一世界的新新女性,哪裡還是那個只能依附著男人才能生存下去的祁可雪?
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的口號是什麼?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開得起好車,買得起好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
這些都能做到,還要男人做什麼?
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在面臨死亡的那一刻,她才真真正正的頓悟到,在人的這一生裡,什麼最重要?
是無人可及的財富?還是永遠年輕美麗的臉蛋?又或許是那眾星捧月的榮耀?
其實都不是,人這一生最重要的東西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快樂。
只要是這一生每天都儘量讓自己活的快樂,那麼他的這一生就沒有虛度。
所以說,老天很是仁慈,又給了她重活一次的機會?她又怎麼會不珍惜?
所以她現在要更加的懂的享受,更加的懂得如何讓自己更加的快樂,不要那些沒有必要的事情傷神費腦,那樣只會對不起這一次彌足珍貴的重活的機會而已。
“呵呵,現在終於肯承認是為了‘水雲間’而來的吧?我想的沒有錯,你這隻老狐狸又豈會關心自己親生女兒的死活,你關心的只是我還有沒有利用價值而已。”說起來,祁可雪還真是為死去的那個祁可雪悲哀。
其實祁可雪死了,也或許是一個值得高興的事情。
在這個時代,這個家庭裡,她永遠都不會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家庭的溫暖,雖然她也從來都沒有體會到過,但是從內心的深處,她借用了人家的身體,還是希望她過的好一些。
這次她能再次的投胎,希望可以找到一個好的人家,好好感受一下父愛如山是怎麼樣一回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愚孝,愚不可及。
祁霍元聽到祁可雪這麼說,並沒有接著往下說,而是繼續的轉移話題,把話題引到他來的目的上,“不管我做什麼,說什麼,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你好。我不想等到唐清亦登基穩定之後,他對你下手的時候,你連一個靠山都沒有,就這樣坐等別人蠶食。”
“如果我現在還是像你說的那樣手無縛雞之力的話,你還能如此低三下四的來找我?我不用時間考慮,也不需要時間考慮,你回去直接告訴齊桓,他大可不用這麼費勁心機的換著花樣來找我,這對於我來說一丁點效果都沒有。
還有,幫我轉達給他,如果他再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騷擾我,別怪我不顧往日情分,撕破臉皮。”祁可雪惡狠狠的說道。
祁霍元心中一凜,沒想到祁可雪的立場這樣堅定,難道是他原來的估算錯誤?她其實本身和唐清亦的情誼比他想象的還要深?
這也不太可能啊,如果真是這樣的,唐清亦豈會任由祁可雪只當一個謀臣而不把她納在後宮之中,這樣豈不是更加的方便行事?想了想還是沒有想明白,也許這其中還有許多他不知道的其他的事情。
祁霍元剛要再接再厲的再繼續勸說,豈止這是沈二已經聽到剛剛祁可雪的吩咐直接的就進了屋來,一把抓住他的後面脖子的領子,直接抓著他就走了出去,完全不給他反抗的餘地。
於是,祁霍元的勸說,就此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