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這···”管家聽了有些摸不著頭腦。
太守沒有看他,但卻開口說道,“別看她只不過是個小女子,可如此狠的心,如此狠的手,如果真的得罪了她,肯定得不著好去,這樣的人最好是做同伴而不要去做敵人,現在還有得選擇,如果真的有一天不能選擇了,那才是我等的末日。”
這話似乎是在回答管家,也似在勸自己一樣,他到也看得清形式,就只為了自己的前程自己兒子的仇竟這麼不報了,到也算得上是個真小人,至少拿得起放得下。
不管趙太守如何想的,祁可雪是管不到了,只要他們不來找自己的麻煩,他們願意怎麼想祁可雪也不會再多事,她現在最討厭的就是麻煩。
跟沈博凌帶著若兒回到了酒樓,而若兒此時在沈博凌的懷中睡了過去,一回了來便被沈博凌放到了床上,而她還是一付空洞的目光,讓人看了直心疼。
祁可雪看著她的臉上還紅腫著、頭上還湛著血、身上到處也都是抓傷,衣衫更是沒一處好的,心中已經平靜下來的怒火就又冒了出來。
“姐姐,若兒這是···”褚立月見他們真的將若兒救了回來,真的是一陣欣喜,可又見她的模樣,不禁臉色一變,真的是嚇著了。
祁可雪臉色也有些難看,心中也有些後悔自己去得晚了,如果能早一點去救人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雖然不知到了什麼程度,可看若兒傷心的模樣,十有八九被那人得逞了,如果是祁可雪自己也許在把對方折磨死報了仇之後,便也就算了,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可一想到此時女子對自己的貞潔看得比命還重,便一陣頭疼,想讓她身體恢復很容易,可心理上眨巴變得正常起來就難了。
不過此時說什麼也晚了,只能想辦法彌補,嘆了口氣,“先別提這些了,你去打盆熱水再把我的那些藥拿過來,先幫她處理一下傷口,其他的等處理好傷口再說。”
褚立月聽了馬上點了點頭,便按祁可雪所說的去做,之後兩人小心的將若兒的傷口處理好。
邊擦拭著傷口,褚立月便已經忍不住淚水,“早知道若兒要受這樣的罪,我真不應該扔她一個人自己跑的,我應該陪著她的。”
“不要哭了,這也怪不你,就算是你留下也不過是多一個受害者罷了,還有可能沒有來得急通知我,造成更嚴重的後果,也許到了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你們兩發生了什麼。”祁可雪輕搖了下頭,卻沒有像褚立月一樣,雖然看到這樣的結果心裡有些不舒服,可事情已經這樣,哭又有什麼用,見褚立月還要哭,臉色一變,“把眼淚給我收回去,以後要經歷的事還多著呢,難道還天天哭,如果這樣你就別留在我身邊,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有什麼大不了的,難不成還不活了?”
聽了祁可雪的話的,褚立月強將淚水忍了回去,協助祁可雪幫若兒處理傷口,而一碰到她頭上的傷,也許是疼得厲害,一下驚醒了過來,而一醒來便哭喊了起來。
祁可雪見此一把扔下手中的東西,摟過她,“若兒,沒事了,我們已經安全了,我們回家了。”
“姐姐,我···”若兒聽了她的話不禁愣了一下,再抬頭正好對上她的眼睛,投到她的懷裡抽泣起來,“姐姐,你殺了我吧,我不想再活了,我都這樣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胡說什麼,這又不是你的錯,憑什麼要你死,你給我好好的活著,要比所有人活的都好,聽到沒有。”祁可雪一聽拉起她盯著她說道。
“可我···我已經被他··你讓我還怎麼活?”若兒開了開口,卻沒有再說下去。
祁可雪當然知道她想說什麼,看了看她,“若兒,女人的貞潔雖然重要,可也不能為了這不是自己的錯去死,我們都把這件事忘了,以後誰也不要再提,相信我,不會有人知道的。”
若兒平時也是最聽得進去祁可雪的話,此時雖然還是依舊的傷心,卻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只是表情上依舊落寞。
“小月,拿套衣服過來,幫若兒換上,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以後誰也不準再提。”祁可雪見了便看向褚立月,她暫時也沒什麼好辦法,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以後慢慢再勸她好了。
“唉。”聽了她的話,褚立月馬上把準備好的衣服拿了出來。
祁可雪看了眼還低著頭的若兒,“把衣服換上,再睡一覺明天就是一個新的開始,就只當這是一場惡夢,我們的若兒是最堅強的了。”
若兒沒有說什麼,只是機械的點了點頭,任褚立月幫忙將已經撕得破爛不堪的衣服脫了下來,換上新的衣服。
可祁可雪在見到她脫下衣服後,卻發現身上除了一些傷痕之外,卻沒有其他眼前便是一喜,“若兒,你跟我說,在我救你出來之前,你們在房間裡都做了什麼?”
“姐姐?”若兒一愣,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怎麼也不明白以祁可雪做事謹慎的樣子,怎麼會揭她的傷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