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錦聲其實並不想讓簡心雨住在家中,可是老太太都已經這麼安排了,她也無話可說,大不了以後少回家就是回國了之後公司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處理,現在最重要的是那個女人。
牧錦聲和牧母兩個人剛出病房的門口,牧母挎著包包就感覺到了很多的不對勁,雖然在這方面她沒有眼線,但是這件事情一定要徹查到底,剛剛看到張嫂那麼奇怪的眼神,牧母不禁覺得簡心雨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錦聲,這段時間在國外怎麼樣?”
牧母本來在場自己的事情,可是看到旁邊的男人鬱鬱寡歡的樣子,欣賞,肯定是又在想簡心柔了,所以想要轉移話題,可是沒想到牧錦聲現在心中更急,如果不能儘快的擺脫母親去找簡心柔的話,他現在一定會瘋掉的。
“就那個樣子沒什麼進展。”
知道母親問的是什麼意思,是自己的心情和簡心雨的關係,所以回答完之後覺得牧母一定會提出下一個問題,牧錦聲也沒有過多的驚訝。
“有件事情該說不說的,我應該和你說一下,我始終覺得在你身邊那個簡心雨不是什麼好人,她自從來到我們家中就沒發生過一件好事,不知道是不是和我們家有深仇大恨這件事情我還要繼續調查下去,更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你剛剛看到張嫂的眼神了嗎?作為一個女人,我的直覺告訴我張嫂,看簡心雨的眼神就是一種恐懼的眼神,她們之間一陣發生過什麼矛盾,絕對不會像簡心雨說的那麼簡單。”
牧母好像在據理力爭一樣,就希望兒子贊同自己的觀點,可是牧錦聲現在太陽穴很痛,根本就沒有辦法也沒有思路去想那麼多的東西。
那女人已經住進自己的房子,如果簡心柔知道這一切的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更不會重新去愛他了,對於牧錦聲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媽,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不好嗎?現在我也不想追究張嫂是怎麼了,也不想追究牧箏是怎麼了,我只想讓簡心柔回到我的身邊,不管你們還有奶奶到底是怎麼看我的,我只要簡心柔,我只要那個女人。”
牧錦聲絲毫不在意張嫂是怎樣的表現,因為對她來說張嫂根本不急,簡心柔重要,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那個女人,她一定要去一探究竟,而牧母聽到,兒子終於把這句話給提出來了之後,心中有很多的不捨,也有很多的糾結和愧疚,都不想要對他開口。
“我知道你捨不得那個女孩子,我也很捨不得,可是你要接受現實,不應該活在夢境裡了,她已經離開了,徹底的離開我們了,我都已經去她的葬禮了。”
牧母低著頭嘆了口氣,那天在葬禮上雖然不太開心,但是也沒有跟兒子說這些事情,畢竟都是自己的事情,沒有必要跟牧錦聲說,就算用腳趾頭牧錦聲都能想到簡心雨和陸風究竟是怎麼討厭他。
“我不相信,我始終不相信,一個人可以說沒就沒了,我也不相信她那麼積極樂觀會出意外,就算出了天大的事情也能挺過去的。”
牧錦聲一點都不相信,他搖了搖頭,這段時間支撐他活下去的支撐他吃東西支撐他睡覺的,一直都只有一個信念,回國只要回國了,那個女人就會回到自己的身邊,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從來都沒有想過真正的去面對一個人死亡,尤其是那個人還是自己這麼重要的一個人,對於牧錦聲來說不但不能接受,對他來說是一種搓磨,是一種凌遲。
“我的傻兒子,葬禮都已經去了,難道要見到那個人的骨灰你才可相信,真的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嗎?”
牧母皺著眉頭,雖然缺席了面前的這個男人童年和很多時候,但是對這個兒子的愛是發自內心的,畢竟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牧母怎麼可能不在意。
最不值得,可憐的就是活在當下,不珍惜,真正失去了之後,抱頭痛哭也讓人覺得無趣。
牧母現在的心情也十分的跌宕起伏,那個女人她並不喜歡兒子,現在又一直要找簡心柔,可是都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的人要怎麼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