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完全出乎簡心柔一招的,簡心柔本來都差點相信了,自己的母親會因為自信而離開這個世界上,因為一絲一毫的想不開,或者說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留戀了,就離開了自己,可是當簡心雨出現的第一刻起簡心柔就明白了,事情不會有那麼簡單的。
歸根結底都是這個女人,甚至這個女人在肆意報復,是這個女人把所有的罪責都歸咎到了她的身上,然後拿著這個藉口去報復她的母親,報復所有她愛的人,這對於簡心柔來說本來就是一種不公平,更何況在現在母親的葬禮上,簡心柔居然堂而皇之的出現。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我沒有做一絲一毫對不起你的,對不起你全家的事情,可是你卻拿這麼多的事情來報復我,你還害死我的母親,你不得好死,你早晚有一天會得到報應的,我會把你送到你該去的地方,你不要以為你會逍遙法外!”
簡心柔坐在地上奮力的大吼,現在牧錦聲已經開著車回到公司去處理一些緊急的情況,而張嫂正在家裡忙活吃,牧箏自然也有張嫂照料,現在簡心柔自己一個人坐在這裡,旁邊沒有任何的人,簡心雨可以完完全全的施展自己的詭計多端,但是簡心雨卻沒有他想讓這個女人慢慢的享受,從一絲一毫的小事開始,讓這個女人慢慢的知道,什麼才是招惹的最終結果。
“你以為你現在這個樣子能做得了什麼,我告訴你,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一個孩童一樣,什麼都做不了,你只能任由我擺佈!”
簡心雨笑了起來,這次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嘲諷,畢竟有很長時間沒有像今天這樣,心裡都如此痛快過,簡心雨當然要珍惜這個機會,藉機好好敲打一下簡心柔之後,讓她好好做好承受很多的心理準備。
“你不會得意很久的!既然我都已經知道是你了,你就不會笑話了你,只有讓你放心了,我一定會讓你得到血的教訓你,惡意攛掇我母親自盡這已經是一個罪名了!”
簡心柔的眼淚無時無止的就這樣掉了下來,只有現在才能埋怨自己的不爭氣,如果早一點發現這個女人的目標是自己的母親的話,早點陪媽媽一段時間也就不會讓媽媽有這個念頭,竟然媽媽在遺書上寫了那麼多,讓自己好好活下去的話,也就是在擔心她,她早就應該想到的。
“你好像把這一切都想的太過於簡單了,既然你說這一切都跟我有關係的話,那你有什麼證據嗎?你手裡拿不出來什麼證據,只會在這裡空口罵人,還說我做的不對,那我問你我什麼時候做的不對了,我什麼時候見過你的母親,你什麼時候就沒有,還想要去誣陷我,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剛剛的那一些,只不過是我為了氣你說的。”
簡心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掛著笑容,那種笑容,讓人覺得非常的反感,尤其是簡心柔現在心情低落的時候,看到簡心雨的表情更加的難過難過裡面,還覺得這表情裡有一絲嘲諷。
“你太變態了,你這個變態我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麼要這樣報復我我的母親,她跟這件事情一絲一毫的關聯都沒有,可是你卻把魔爪都伸到了這裡來,你不覺得你做的很過分嗎?”
簡心柔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被害的之後,簡心柔就感覺整個人的精神頭都提不起來的,多麼希望現在牧錦聲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關鍵時刻這個男人總是不在,就是讓自己去承受這麼多的事情。
“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這一切我都經歷過,我就想讓你知道死媽媽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我就想讓你知道你的媽媽提前很久離開是一種什麼感覺,這種不可抗力因素的的確確是存在的,不過我更要警告你的是…”
簡心雨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周圍的環境,好像心高氣傲的,從來看不上這裡的每一個東西,說話的唇齒之間都透露著嘲諷與不屑。
“我更要提醒你的是,你最好看管好你身邊的每一個人,萬一你什麼時候一不留神我就把你更愛的東西給奪走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畢竟這樣場上刀劍無情,咱們兩個的爭鬥這才剛剛開始,你不要以為我現在已經破落到了那種程度就沒有辦法給你抗爭了。”
不管什麼時候簡心雨說話都是一副居高臨上的樣子,越是這種樣子,越是讓簡心柔覺得痛苦這種樣子,簡心柔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其實簡心柔什麼都沒有做,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簡心雨凌駕於她的。
可是聽到那個女人說的話又有些後怕,聽到自己所愛的人就可能一次又一次的出事情,這是簡心柔對擔心的簡心柔,最擔心的就是跟這件事情跟自己的家庭發生的那些事情沒關係的,那些人因為自己要受到傷害,現在她的母親就是一個例子,母親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如果自己的親人或者朋友再因為這些事情受到傷害的話,那簡心柔真的承受不住這麼巨大的壓力。
“我還是先走了吧,我就不打擾你在這裡以表孝心了,對了連表達孝心的機會都沒有,我相信你應該跟我同樣的痛苦,不過我已經過去那個階段了,你呢,你是個孝女,你要好好的享受這個過程,我相信一定會非常的美妙,非常的難忘。”
簡心雨笑了笑轉頭拿著自己的包包,扭著屁股就離開了,表現出來一幅什麼事情都置之不理的樣子,其實一出了門之後心就劇烈的疼痛,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害簡心柔的母親,更何況見到簡心柔的母親的時候,她對她十分的客氣,也不像是一個招惹是非的人。
“既然你選擇用你自己的生命來去儲存你的女兒,不過我覺得我要失言了,我可以與你的女兒同歸於盡,但是我絕對不會看著她在這個世界上享福。”
簡心雨戴上了墨鏡,打了一輛計程車就離開了,當回到家的時候,陸風的臉色鐵青,坐在客廳裡好像要質問她什麼一樣,簡心雨根本就沒有理會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最近總是神經兮兮的,好像總是要得到一些不該得到的東西,這是簡心雨最忌諱的。
“你去哪裡了?你最近總是神出鬼沒的,每天天一亮你就離開了,白天也不在家裡吃飯,到晚上很晚的時候才回來,你今天這是去幹嘛去了?還穿著的這麼…”
“認清你自己的地位好嗎?你現在配了管我嗎?”
話還沒有說完直接被簡心雨給打斷了,陸風越來越被自己的佔有慾所控制,因為這個女人時時刻刻的都不在自己的身邊,陸風沒有安全感,一個男人會自己的尊嚴而瘋狂的就是因為這個樣子,所以陸風今天一天都沒有上班,整個人坐在家裡直接過來勸說也好不管用。
“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咱們現在是男女朋友關係,你住在我的家裡,去哪裡至少要跟我說些什麼,我知道我不應該干涉你的私人生活,但是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把我當做是你的男朋友。”
陸風的臉色鐵青,他並不是沒有脾氣的,只不過是一味的在忍耐,他把他所有的人脈都給了這個女孩子,因為這個女孩子身上有太多簡心柔的影子。
“你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是我住在你的家裡,沒錯,我是住在這裡,那實在不行的話我就交給你房租,等我找到工作了,我一定會什麼都不欠給你的,我希望你能夠留給我一些私人空間,而並不是那樣,現在這樣我去哪裡都要問。”
簡心雨並不希望這個男人插手自己的事情,他能夠做的只不過是給自己錢和居住的地方,包括對現在這個男人,只不過是利用罷了,誰讓這個男人把自己當成別人的替代品。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你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底線,咱們兩個剛開始明明是好好的,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就突然翻臉了,這事情的原因你也不告訴我。”
陸風急的站了起來,這個女人越是誤會自己,在陸風的眼裡看來越是荒唐,越是不對勁。
“好啊,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告訴你吧,你不是一直都好奇為什麼我對你的態度突然轉變了嗎?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都隱瞞著你一些事情,只不過我覺得有些事情光明正大的跟你說,對你來說並不是一種好的…”
“我求求你了,你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心中一定有什麼事情,咱們兩個一定可以說開的。”
聽到面前的簡心雨肯和自己說話了之後兩隻手直接去扶上簡心雨的肩膀,他們兩個只有把這件事情說開了之後沒有隔閡,才會不再有矛盾,也能夠給陸風足夠的安全感。
陸風現在表現出來的最卑微的樣子就是簡心雨想要看到的,只不過這才是剛開始,她想要的是面前這個男人和簡心柔一起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