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不要在這裡給我裝清高,你心裡不要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可比誰都清楚,一個無辜的孩子跟你也沒有任何關係,你只需要辦好我託給你辦的所有的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寶寶最討厭的就是時念裝清高的樣子,既然事情你能答應下來,她也不肯跟他廢話太多,讓她馬上去執行任務就好了吧,門外的手下叫了進來。
“小姐。”
手下進來之後卑躬屈膝的叫了一句小姐,而旁邊時念的眼神非常的不屑,這一切都看在手下的眼裡,手下感覺自尊心受到非常大的重創。
“事情已經辦妥了,既然面前這個女人已經答應了,替我去辦這件事情,你就要帶著你的手下去看住她,她一旦有什麼違反我意願的事情,這些你都應該知道吧,直接把牧箏殺掉就行,還有她也不要留活口了,答應她家裡的事情也不必要給她辦了。”
寶寶轉過身去,一副得逞的樣子笑了起來,笑容裡面滿是諷刺。
手下也沒有想到他的小姐會對牧錦聲的孩子動了殺心,如果真的動了牧錦聲的孩子的話,牧錦聲不會放過他們家的。
剛剛還在擔心牧錦聲的孩子出問題,現在就要想方設法的威脅時念,看樣子小姐應該不是真的想要動牧錦聲的孩子,而小姐此刻看他的一個眼神,手下立刻就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在威脅時念,利用她心中僅存的一些柔軟。
“明白。”
手下答應下來之後,面前的時念果然心中充滿了恐懼,眼神中也流露出了一些恐懼之情,這件事情好像任務挺重的,交在她的身上,她不但充滿了負罪感,還感覺這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很簡單的,我的表妹,只不過是讓你去威脅那個女人,利用這個孩子的性命去威脅她,讓她離開牧錦聲的身邊,如果她肯離開牧錦聲的身邊的話,這個孩子就會安然無恙的送到牧錦聲的身邊去。”
寶寶俯身下來,趴到時念的耳邊,輕輕的說出這麼一句話,然後堅硬的東西就塞到了時念的手裡。
寶寶顫抖著手把手裡那把堅硬的東西放到了自己的面前,是一把手槍,要用那把手槍抵住小小的身軀,讓牧箏不要動再讓牧箏向簡心柔發出求助訊號而怎麼把簡心柔整過來就是寶寶的事情了。
“你要做的事情這麼簡單,你應該感謝我才是,只不過是讓你說幾句威脅的話,這是一般人都能夠做得到的事情,不過你如果當時突然鬆懈了起來,或者說你想放對方一馬的話,這件事情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寶寶陰陽怪氣的說完這麼一句話,手裡的手槍,馬上就被時念拿起來,這把槍非常的沉重。
“如果你鬆懈了下來或者是故意放水的話,我的手下就會帶著我手下的所有的人當場擊斃,你們這樣你就是畏罪自殺,就算查起來這件事情也跟我沒有絲毫的關係,你知道嗎?你到死也是個替罪羊。”
當寶寶在時念耳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時念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兇狠起來,拿起那把槍就對準了寶寶,給槍上了膛,好像要跟她決一死戰的樣子。
但是出乎時念意料的是,寶寶沒有絲毫的畏懼,手下往前走了一步,而寶寶也是舉起手來示意手下不要過來。
“噢,我的表妹,你這是幹什麼?你現在是拿槍對準了你表姐,怎麼?你想殺了我嗎?在我這裡殺了我,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寶寶不但沒有絲毫的害怕,卻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反而時念是一步一步的往後推。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真的開槍。”
時念拿手槍的手都有些發抖,對準寶寶的心臟位置,寶寶能夠看得出來時念的緊張,所以一點都不害怕的往前走。
“你以為我是怕死嗎?還是你覺得你能夠殺得了我,那你如果想殺了我的話你來呀,把手槍對準我的心臟位置,你不要動。”
寶寶握住那把槍的槍口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那把槍狠狠的抵著寶寶的胸口,而時念的手卻在抖個不停。
“來呀,開槍呀,你想想這麼多年你對我的怨恨,我一次一次的利用你,你一次一次的當我的替罪羊,這還不夠嗎?殺了我這一切就結束了,大不了你與我同歸於盡,他們也傷害不了你的家人。”
寶寶笑了起來,越是這麼說,時念的怨恨就越強烈,握住手槍的手也是越緊。
“小姐!”
旁邊的手下急得要命,往前走了一步卻被寶寶一個眼神給嚇退了回去。
“都說了你不用擔心我,她呀,就是個膽小鬼,拿起槍來只不過是為了嚇唬我罷了,她卻以為這把槍能夠嚇唬得住我,我這把槍本來就是我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