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友沒有錯,是我愧對大眾的期望,差點導致這場戰役的失敗。”
天啟將軍一臉地痛心,手中的拳頭還在錘著自己身上的戰甲。
這套本就快要破碎的五品戰甲,被這麼一來二去地錘砸,隱隱有些要支撐不住了。
這一幕,看得另外李浦冶和古松子暗自心疼。
“將軍,你真的沒有錯,是這畜生太過於狡猾了!”
古松子苦口婆心地勸道。
“這青雲州還多虧了將軍的貢獻,不然這蠻獸的數量定然會更多。”
李浦冶正色道。
張逢九看著這位將軍此般作態,忍不住道:“不要再打了啊,這樣打是沒用的,還浪費了一件珍稀的戰甲。”
“打臉也行啊,或者直接用拳頭砸自己的腦袋會更好。”
當然,他說是這麼說,但在操縱的虛影是絕不可能顯露出來的。
“你們不要怪張道友,要怪就來怪我吧。”
“來吧,都出手傷我,這樣的話我心裡會好受些。”
天啟將軍語氣悲切地道。
很難想象,這樣一位性情敢硬的將軍,在張氏老祖的影響下大受敢觸,從而導致了巨大的愧疚。
“哎,將軍,你這是又何苦呢?”
白髮蒼蒼的李浦冶,捋了捋長鬚無奈地道。
張逢九:“打他!打他!快打他!讓這癟犢子玩意搶我人頭!”
古松子也搖了搖頭,“這是不可能的,你做得已經夠好的,我相信張道友並無半點責怪之意。”
張逢九:“誰說我沒有的?都搶我人頭了我還能不怪他?你知道我損失多大嗎?”
李浦冶也點頭道:“也是,張道友如此胸懷,絕不會在這點小事上計較的,將軍,你就別自責了。”
張逢九:“得了吧老東西!玩你的劍去吧!”
聞言,天啟將軍看著眼前紫氣繚繞的張氏老祖,顫聲道:“張道友,你真的不怪我嗎?”
“將軍,張某不許你以後開這種玩笑!”
一道的大喝聲響起,帶著嚴厲之意。
只見這位張氏老祖動了真怒,眼神凌厲至極,就連周身的嫋嫋紫氣都沸騰了幾下。
“什麼?”
天啟將軍見狀,愣住道。
李浦冶和古松子也被嚇了一跳,連呼吸都停滯了下來。
畢竟這位張道友,給人的印象向來是隨意淡然,對待旁人極少大動肝火。
可是現在,卻……
難不成這天啟將軍,說了什麼話果真得罪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