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長老,咱們該怎麼辦?”一位長老臉容疲憊地道。
他這幾日一直都提心吊膽,對門派的未來擔憂。
木長老神情頹然,唉聲嘆氣不已。
其他的同門都面露絕望之意,內心對張家感到驚恐。
話說這個家族的癖好也太怪了吧,明明背後有如此實力的金丹強者,卻不早點出來讓人知道。
讓很多人都以為是在裝腔作勢,可以故意地進行針對。
他們乾極派,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人家太虛宗論實力是有資格承擔怒火,而作為沒有一位金丹境修士的乾極派來說,這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此事一旦傳出去,別的勢力還敢跟他們有半點合作關係?絕對會害怕張氏老祖的遷怒從而疏遠。
木長老心中還抱有一絲僥倖,沉聲道:“老夫認為,明明咱們的門派已經觸及逆鱗,卻還沒遭到張氏老祖的血洗,想必這其中還有迂迴的餘地。”
聞言,其他同門的眼神一亮,紛紛看向這位在門派有一定地位的核心長老。
木長老自以為是地道:“透過之前張氏老祖展現出的實力,那是滅了咱乾極派都輕鬆無比,但是他為人非常的低調謙和,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己任,絕不是那種性情暴戾之人。”
他番話,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
說實在的,那天他們也都在場,如果不是考慮立場問題,自己等人也都要擠破頭同張家建立合作關係。
這樣的勢力,誰不想互利共贏?
“木長老說得有道理啊,或許這件事情是有可以挽回的餘地,只要咱們拿出足夠大的誠意前去賠禮道歉,張氏老祖也不會怪罪咱。”
一位長老捋了捋鬍鬚,點頭道。
“對,此事甚大,無論他們提出何種要求,咱都要儘可能地答應。”木長老嘆氣道。
他曾馳騁修行界一百餘載,在整個青雲州也有一定的威望和名聲,但在見到張氏老祖這般神人後,內心由衷地被折服了。
或許那張氏老祖就是想給他們一個主動承認錯誤的機會,所以之前才容忍乾極派的所做作為。
既然這樣,這個機會可得牢牢地把握住,否則將來真有滅門之禍。
在一處佔地極廣的府邸,一支支修士小隊正按往常一樣巡邏著,這裡就是張家修士的臨時駐地,放眼清河郡可謂是待遇幾乎最好了。
這也得益於張逢九之前展露身手,導致無數人心中拜服,而威寧王更是以厚禮相待,一下子將這個家族捧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在大廳裡,張子賢正接待著幾位拜訪的修士,氣氛輕鬆和諧。
而那幾位修士在交談之餘,不時地相互交換眼色,他們的心中都對這位張家的家主感到滿意。
這短時間,凡是前來登門拜訪的人,張子賢都很樂意地同其交談,言語沒有半點的高高在上之意,給人一種不驕不躁的感覺。
這一下讓很多勢力的代表對這位家主的為人,有了新的認知。
他們都對這個躋身青雲州頂尖勢力之一的修真家族,絲毫沒有牴觸的情節,相反很是擁戴。
一個強大的勢力,固而讓人恐懼和害怕,但一個既強大又明理的勢力,會讓人打心底地感到折服和敬佩。
就拿太虛宗來說,可以想象它的名聲有多敗壞,大眾對其的印象差到極致。
而張家,作為一個潛力巨大的勢力,將來未必無法取代太虛宗的霸主地位。